沈敬彬真的付给了酒吧六十万的赔偿金,真实好看的麟哥告诉霆要小心,听说这个“神经病”喜欢SM(虐待和被虐待)的游戏。麟哥极不希望霆去郑州,但是却无可奈何。就这样,霆被沈敬彬包养了起来。去了郑州。
在郑州,沈敬彬购置了一套精装修了的四室两厅,作为在郑州的“行宫”,也成了他“金屋藏‘娇’”的处所。对于霆来说,这里其实成了一个囚禁他身心的金丝笼子。但事实不允许他有自己的感受,更不可能有反抗的机会。沈敬彬在外面工作的时候,霆只能一个人被反锁在屋里,完全的与世隔绝了。霆有时自己在想,如果房子着了火,自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活活的等着被烧死,真得很可笑,也很讽刺。但是,当沈敬彬回来的时候,霆就完全成为沈敬彬的一具不能有思想情感的玩偶。沈敬彬有时会到诸如“紫金山”这类的渔场去打点野食”回来,霆就必须去屈从于这些粗俗慵愦的“小猎物”们的敌意和嘲弄。当然,沈敬彬因为霆的貌美出众和高素质,也会时不时的带霆共赴GAY吧一乐,以霆作为满足自己虚荣心的炫耀品和装饰物。霆完全没有退路、没有外援,只能逆来顺受地忍受着一切。
有一天,沈敬彬带了一位客人回来。沈敬彬笑嘻嘻地称那位客人为“豪哥”,并热情地向那位客人展示着霆,还介绍了他是如何得到霆的,霆在原来那个酒吧怎样怎样红牌……霆则一直站在他们面前,像一尊雕像一样,没有一句话。末了,沈敬彬好像想起来了,霆还是活的,向霆使使眼色:“快叫豪哥!”霆很有礼貌地向这位豪哥点头致意,还是那种迷人的微笑:“豪哥好!”豪哥是一位个子高大,身体有些发福的人。大概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留着很短很短的发型,那发型很别致,似乎是除顶盖一块寸把长的头发留下外,其余的都剃掉了一样。他长相很凶恶,有些塌陷的额头上布满了很多皱纹。他长着那种特别典型的小三角眼,下眼袋肿肿的,很厚而且微微发黑的嘴唇和鼻子之间,也蓄了短短的须。霆向他致意,他非常高兴地笑了,态度很温和:“哦,你叫什么名字?”霆很恭敬的态度:“真实经历的我叫‘诚诚。’”豪哥微微杨着下巴颏:“哦,诚诚,哪个诚字呀?诚实的诚吗?”霆笑着:“是的,豪哥真是智慧过人,神机妙算。”豪哥被霆的话逗笑了:“哎呦!真会说话,怪不得这么招着老沈这个王八蛋这么舍得花钱呢。”他一伸手,把霆拉到自己怀里,让霆坐在身边,却回过头来对沈敬彬说:“噫!别说,是比俺那个好多了去啦,长得这么水灵,又这么温柔听话,这好事咋都叫你个瘪孙捡着去啦?”沈敬彬笑得合不拢嘴:“豪哥,你不知道吧?他还会英语、日语呢!怎么样?我就告诉你,真正好货色,还要到上海去找!”
霆听到这句话,被刺到了痛处,低下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了,毕竟这些事情不由得不让霆的内心阵阵刺痛。霆正强自压抑情感,被豪哥的大嗓门喊回了现实世界:“怎么着?借我玩儿两天?我那个不象你这个这么懂事,动不动就真实经历的闹脾气。我把你这个带回去,叫他瞧瞧人家!”豪哥说着,回过头来,在霆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怎么样啊?小家伙,陪豪哥玩儿两天吧?”霆没有说话,而是瞄了一眼沈敬彬。沈敬彬哈哈笑着:“行啊!豪哥喜欢,随豪哥的便。不过,兄弟在郑州这边的事情,豪哥可要多多照应。”豪哥好不容易从兜里翻出一盒“555”香烟来,他一边把烟叼在嘴上一边说:“那都好说,那都好说。有什么事情了,我跟你说,伙计,你老弟句话,我一定尽力!”霆赶快从桌上拿起打火机,给豪哥把烟点着了,到现在,霆才明白,豪哥是黑社会头子,沈敬彬为了生意场上赢得主动,才把霆花了那么多钱,从上海带到郑州来。豪哥就着霆的火,猛吸了两口,更有些飘飘然了,他不能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眉飞色舞地对沈敬彬说:“你看看!你看看!哎呀!这孩子多懂事哩!我算见着了。行!”豪哥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霆和沈敬彬也赶紧站起来。豪哥把胳膊肘一挑,那是让霆用手揽住他的胳膊的意思。霆就那样做了,霆在做的同时,思想已经麻木了。豪哥高兴的说:“走!”说着,一边向门口走,一边回头对沈敬彬说:“过几天,你想他了,给我电话,我著车给你送回来。”沈敬彬在后面哈哈笑着,寒暄敷衍着:“没关系,没关系!他跟豪哥走,吃不了亏。我放心。”就这样,霆跟着豪哥走了……
慕霆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