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哥说,可以介绍一个地方,让霆去做MB,可以保证月收入超过在外面做MB一整年的收入。不久就可以成为百万富翁。而且很安全,不会有危险。除了身份能够绝对对外保密之外,客人也是会员制的,客人都很高档,不会有乱七八糟的病。但是,对应征的MB也有极其严格的要求:首先,要高素质,除了相貌绝对一流外,没有经过高等教育的根本免谈,并且要有能力进行第二外语熟练会话;其次,要和酒吧签约,一般是三到五年一签,这里的MB和外面的不一样,外面的MB是由“爹地”们代领到酒吧去的,和酒吧没有直接关系,而这里的MB却是直接和酒吧签约,属于酒吧为客人服务的一个下属机构一样,如果MB签约后又违约,做不满规定的期限的话,那就要付上百万的赔偿金,这里的MB一般很少被客人包养,因为像赎身一样的庞大的赔偿金,并不是随便有人愿意为养MB而掏腰包的;再次,签约后的MB要先进行三到六个月的专业培训,从接人待物到性爱技巧,而且还要留全身裸照给酒吧,防止做满期的MB到外面去之后揭发内情。麟哥说霆这些条件都符合,而且有做过MB的经验,应该考虑这样一个机会。霆不太相信他们说的话。麟哥一点也不生气,他问霆:“你相信吗?有人能够在不接受外界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勃起、射精,完全用自己的意识来真实经历的控制自己的高潮。”霆笑了:“这绝对不可能,听都没听说过。”麟哥说:我能,你信吗?”霆一下子愣住了。想了一下,还是摇头:“我不信。麟哥站起身来,脱掉所有的衣服,深秋的天气很冷,可是酒店的房间里却四季如春。麟哥的身材简直无可挑剔,宽阔的肩膀、毫无赘肉的细腰、微微突起的胸肌和腹肌、微圆上翘的臀部、修直细长的双腿,他脱掉衣服的样子,更象是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麟哥站在那里,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好像进入冥想状态,不一会儿,麟哥真的勃起了。他开始急促的呼吸,不断的呻吟,然后捏住自己的双乳轻轻揉着,他的阳物变得血脉愤张,真的抽搐了一下,开始射精。霆如果不是亲真实经历的眼目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这次真的目瞪口呆了。谷洪涛看着霆,一脸的窃窃私笑的样子,却转身从卫生间取出一条毛巾来,蘸着水,清理麟哥射在地上的精液。而麟哥此时冷静下来,把顺着前额垂下的头发理向脑后,大大方方的冲着霆嫣然一笑:“见笑了。”他回过身去,开始穿衣服,“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我记得有一个朋友,他是广西那个穷乡僻壤来的,他幻想着天安门多么多么伟大壮观,可我陪他到北京后,他竟然吃惊地说:‘啊,天安门怎么才这幺小呀?和我想象中的相差太远了。’”麟哥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斜睨着霆若有所思的尴尬表情,继续说:“知道吗?人对于不是自己亲自经历的事情,只能凭借自己从外界总结出来的经验和印象,来判断或是象想。在五六十年代,都有秘密活动的同性恋,在当时社会,对同性恋认为是遥不可及的事情。法律上有流氓罪和鸡奸罪的依据,可以对同性恋判刑。那样的年代,还不是照样有同性恋情发生过吗?&rdqu真实经历的o;谷洪涛倒了一杯水给麟哥,麟哥接过来,放在茶几上。继续说:“你说,你知道流离失所的感受吗?知道真实好看的生命随时受到威胁的感受吗?你不知道,也根本无法体会。可是如果你现在不是在中国,而是在南联盟呢?是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呢?你能告诉我死的感受吗?你不能。因为没有一个死人告诉过我们,死的感受和死后的境界。所以我们幻想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吓唬自己。而从在内心中又总是固执地认为,我还离死早得很呢。可你见过几千年来一直生活到现在而不死的人吗?我们谁都逃不了一死的。谁又能预知自己的死期呢?美国总统可能是这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了,可他也去迷信预言家们的鬼话,因为他不能预知自己的生死和未来,又怎么能过领导好一个国家呢?真实经历的没有什么制度是完整的,无懈可击的。我们MB的存在,而且存在在中国,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麟哥再次笑了起来,对霆说:“任何一件事情,听到和看到、以及亲自去经历,感受会有不同的。我经历过了,你没有经历过,你的不相信是有情可原的。就像一天到晚站在弄口摆小摊卖酱油的老太太,永远不能了解陈希同的生活有多腐败是一样的。这个世界太大了,什么事情都会有的,我也一样,还有很多没有去经历的。对于那些新鲜的事物,我也还是井底之蛙。生活很美好,我们还年轻,不要放弃机会。好好生活,要对得起自己,及时行乐吧。呵呵。你回去吧,好好想一想,如果愿意尝试一下,就告诉小谷,可以来找我。如果你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就认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