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的小松,昨天想了大半夜的念头竟然有些松动,我不知道如何对他开口说这些问题,这个沟通对于我和他来说是必要的,但是搞不好,或许还会发生一些摩擦。算了,还是再等些日子再说吧,这小子刚忙前忙后把分店搞好,而且和他也正处于感情的蜜月期,等他的头脑恢复平静的时候再说不迟。
想到这里,我还是忍不住,低下头,亲吻上了他的唇,仿佛永远也亲不够,
这个火热的唇,竟让我经历了大半辈子的风雨波折还是忍不住的想和他融化在一起。
哎……这如火的感情啊,竟也让人纠葛而幸福!”
“ 其实之前小石头来的少,也并不是因为时间少的原因,他还不到一岁,来回奔波也不好,曹莉的母亲来北京已经算是很好了。小松和曹莉根本不想把小石头留在湖南老家,虽然她一家人的生活都很好,绝对不会亏待小石头,但是以现在中国这国情,长远打算,孩子还是从小在文化教育程度高的地方长大比较好,能有这条件,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了。
每次小石头过来,再离开,小松总是抱怨时间过得太快,跟儿子每一次的相处都感觉特别短,我也只能在一边尽量安慰他,虽然孩子是他和曹莉的,但是法定意义上的抚养权还是在曹莉那里,我们都心知肚明,却不会将这种事提到明里说,曹莉受过一次伤,尽管这并不是小松本意,但毕竟还是因他而起,如果再提这种事,怕她会再次受到伤害,小松和我都不想再看到这种局面发生。
日子又回归到了之前的平静,忙碌但并没有开分店之前那么忙,和小松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之前想的那些,我还是没有对他说,只是在实际行动上,对他也开始无微不至的关心,我的伤也早就好全了,每天晚上的必要活动都成了互相的,按摩,我也给他按,刚开始他还不情愿,怕我累着,后来拗不过我,被我强行按在床上给他按,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
关于两个男人被动与主动的一面,我还是占主动的比较多,有一次小松对我说,他自己整个人,整颗心都是我的,他愿意为我付出,愿意做那个躺在我身底下一辈子的人,当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愕然了,这孩子自从跟我同床共枕,说的话也是开放得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可能这就是年纪大了点的原因吧,尽管是两个挚爱的人,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现在也过来了,有什么都可以看得开,情话就是要说给爱人听的。
工作上,我还是违背了他的意愿,分店那边我和他一人一周,其实这种事时间长了也就好多了,分店那边现在已经招聘了一个大堂经理,任职已经过了三个月,种种事宜都已经熟悉,按理说,现在这种情形其实已经不需要我和小松天天到店里去看着,忙了帮忙什么的,但我和小松都是闲不住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天天去店里帮忙。
时至七月底,天气热的要命,我这身子在深圳的时候落下病根,有点类风湿的前奏,所以不能一直吹空调,尽管别人都热得很,恨不得一直呆在屋子里,但我却还是愿意呆在室外,小松跟我也是刚好相反。这个夏天过的有点难为小松了,去年跟小松真的在一起的时候,已经过了夏季最炎热的三个月了,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今年算是和小松第一次在北京过夏天了。
我和小松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分床睡了,不过还是在一个屋里睡,他打地铺,铺凉席睡,每天在凉席上,我俩互相按个摩,再去洗个澡,他就睡地上,我回床上睡,空调也不开。本来我想让他睡客房,吹空调,可是他不愿意,说一步也不想离开我,而且要跟我同甘共苦。还好住的地方,四面通风,开着窗户,晚上凉风吹来,也不那么热了。
小松说他母亲也有类风湿,严重的时候手脚关节稍微动一下就疼的厉害。上个月他让深圳以前的一个同事给他在香港带了几瓶活络油过来,天天用活络油给我这一身关节都涂抹一遍,又按一遍,我俩的屋子里现在满都是活络油的味道。
这些生活的细节,虽然稀松平常,但却每时每刻都让我觉得幸福温馨, 小松是个大人了。
10年过的很快,平凡但不枯燥,小石头也一岁了,一周岁那天在老店里,我们一帮人给这小家伙过了个生日,小家伙已经会简单地咕咕哝哝地叫出爸爸妈妈了,第一次听到小石头笨笨的叫爸爸的时候,小松差点激动地掉眼泪。
每个当父亲的人,应该都会有这种心情吧,我也不例外,壮壮第一次叫爸爸的时候,我的内心也难以平静下来,哎,时过境迁,如果不是小松和小石头,或许我也需要很久才能从以前的阴影里走出来吧。
十二月底,马上跨年了,小松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是他母亲打来的,小松基本上一周往家里打两次电话,家里基本上也习惯了,也不会主动打来电话,这个电话很突兀,还是在白天打的,我和小松都在分店坐着,他接到电话,刚开始还有些不耐烦,可是听了两句,脸色就变了,我看到他的脸色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小松说的是家乡话,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每次打电话我都在一边听着,我还是听懂了一两句,他的父亲得了什么病住院了,而且看样子还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