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都知道,我一直觉得我挺对不住她的,毕竟小念松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想让孩子的童年产生阴影。叔,我想给孩子再起个名字,这名字有些绕口,而且一不小心都叫成我的名字了……”说着说着,突然又想到了这个问题。
“呃,这个,得征求一下曹莉和她家人吧,孩子还没上户口,但是毕竟大家都叫习惯了。”余叔怔了一下。
“嗯,嘿嘿,叔,还有呢!你说我这儿子等会说话了问你叫什么呢?叫爸爸?还是叫爷爷?”我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所想,问余叔。
“这,这个我还真没想过呢!”余叔扒拉过我的身体,双手放在我肩膀上,盯着我,看着我心里直发毛。
“叫爷爷吧…好说点,毕竟还有曹莉家那边的人看着呢!”两个人都沉默了半天,余叔笑了笑说道。
“好,先不说这个了,快洗快洗,嘿嘿!”我的手不老实地不断在余叔身上摸来摸去的,心里早已被欲望填满。
我爱的人啊,永远对你不厌倦,这身躯,这心灵,都是你我交汇的地方。
开着床头灯,余叔抱着我,看着我,轻吻了我一下,说:“小松,叔今天晚上交给你!”
“啊?叔,不可以,那,那个很疼的…”我一下子挣脱了余叔的怀抱,看着他,是啊,被动的一方,开始的撕裂感刻骨铭心,虽然习惯就好了,但我不想让余叔感受到一丝丝的疼痛,所有的疼痛都应该由我来承担。
“不,小松,傻孩子,爱是互相的,你爱叔,叔也爱你,而且我们都是男人,都要彼此解决,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放心,除了离开你的伤痛,其他的疼痛叔都不在意!”叔又把我抱紧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
这个决定又让我想到了跟曹莉的那一夜,是啊,那天晚上我以为我身下的人是我的余叔,所有的一切都因为那一晚的错觉。
“好,叔,我爱你!”我放下心里的包袱,趴在余叔身上喃喃说道。
看着身下,余叔有些皱起的眉头,我于心不忍,想退却,却被余叔一把拉住,轻语:“没关系,继续。”
可以说那一刻,进入余叔身体的那一刻,我大汗漓淋,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之下,拥有了余叔,缓缓地动作着,直到所有的能量都喷发,而余叔,也在我的动作下,一起达到了巅峰时刻,喷薄而出的能量,爱的精华,疲惫地趴在余叔身上,轻轻地喘着气。
这个陌生城市的夜晚,铭刻了我和余叔彼此拥有的时刻,我感谢长沙,感谢老天,让我能够拥有这样一个爱人,怎么也爱不够!
”
“ 距离婚礼还有些日子,日子又回归到了我和余叔在北京医院回家的那一种平静当中,虽短,虽平凡,却津津有味地过着。
每日的忙碌,也是在筹办婚礼上的杂事,请婚庆公司,定酒店,一切的事宜都差不多已经办好,只等吉日到来。
两个人在一起都会经过无尽的岁月摩擦,一开始对彼此的热情都会随着时间变淡,日子终究得过,不是每天都要热情四射,生活就是由无数的快乐,烦恼,争吵,和好组成,很显然,余叔毕竟年长,这方面他或许经历过了,对待感情平静而不失热情,总会让我觉得每一天都新鲜。
在老曹一家人面前,他是我的长辈,严慈而坦然,几天的相处,老曹对余叔也是钦佩有加,他年纪比余叔大一轮,余叔喊他曹老哥。
白天的忙碌,让余叔每天都有些疲惫,每天晚上,他洗了澡,我都要给他从头到脚按摩一遍,年纪毕竟大了,再加上车祸的伤刚刚好,身为爱人的我,有这个责任让他过的舒舒服服的。
年十二月五日,我和曹莉“结婚”了,风光无限!
站在司仪的主持台上,我有些恍然,这是一个以假乱真的婚礼,现场知晓的人并不多,毕竟是婚礼,人生大事,谁会拿婚礼开玩笑。
司仪是个好司仪,但他并不知道我们的真实情况,当我们互换戒指的时候,我看着台下的余叔,他木木地看着我们交换戒指,尽管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他还是别过了头,抹了一下眼中的泪水,而旁边的老曹眼睛竟然也红红的,还拍拍余叔的背,想来觉得余叔跟他一样是觉得闺女嫁出去了,那一刻的感慨吧。
面对面看着曹莉,这一刻,竟然有种错觉,她就是我的新娘,是啊!如果我是个直男,那么现在我肯定会娶了她,这么优秀的女人,我拿什么拒绝她?她的眼中早已是泪水夺眶,司仪在这个时候很快抓住了她这个瞬间,笑着对着全场的人说道:“新娘留下了幸福的眼泪,那么我们大家想不想知道新娘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下面立刻一片起哄声,司仪将另外一个话筒递给了曹莉,曹莉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顿时妆有些花,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她点了点头,哎,有什么说什么吧!此时她的内心能是幸福的吗?显然不可能,因为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戏,谁会知道她对面的新郎只是跟她有过一次露水情缘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