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倒是有一件让我特别开心的事情,刘渊和石头哥不知道怎么回事,暂时走到了一起,余叔告诉我,大概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对彼此有好感,只是这许多年的坚持和经历短时间内他们无法走出来,这还多亏了我和连姐给他们俩牵了红线,让他们暂时放下了心中的困惑和坚持,决定尝试一下。
尝试一下,未必就不是好事,圈子里的感情,第一印象真的特别重要,如果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那以后也基本上很大的几率是不会走到一起的。他们俩既然第一眼看到彼此就有感觉,也就有希望在一起。一直以来我就对刘渊的印象特别好,虽然接触不多,但人的性格和做事风格就能够看出一个人的优缺点,所以在大理的时候,我才会萌生给他牵红线的念头。多一个人幸福,世界也会变得美好很多。
这些日子以来,还是有些让我担心的事情发生,那就是余叔会时不时的头疼,也不是经常,但每次他头疼的时候,我整颗心都揪着,余叔安慰我说这些日子照顾我,可能是累的,等我出院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可我始终放心不下,他在我老家的时候一样头疼过,虽然去过医院检查了,但毕竟我们那里是小县城,医疗水平有限,可能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因为如此,我想让余叔回家睡觉,可他不愿意,张继他们在的时候如此,不在的时候更是如此,到如今大家都有事情忙去了,也只剩下了他还有曹莉会两三天来一次,带着儿子一起过来。我真怕把我的余叔累坏了,他每天奔波于医院和家里,亲自给我熬汤做饭,说在深圳欠我的守护现在必须得还回来。
我内心里隐隐的担忧困扰了我许久,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余叔回家做饭的时候,石头哥和刘渊来,因为直到石头哥是医生,我就拜托了他无论如何都要带余叔再去检查一次,然后一定要让我看到检查结果。
石头哥就这么答应了我,只是这个检查的结果,直到好几个月之后我才知道……”
“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医生说我需要在医院继续呆一个月,这一个月是观察期,如果没有大的问题就可以出院了。其实我特别想回家里休养,奈何石头哥中间跟我说过,枪伤最好是确认没有后遗症再出院,虽然医院都有些坑人,但枪伤却着实不是小问题,尤其我这个伤还在一个重要的部位。
上次拜托了石头哥带余叔去检查身体,余叔在我的央求之下也答应了,在第二天就去了,回来以后当着石头哥的面跟我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劳累过度。石头哥在身边,我也没有多想,也没有去问他们要病历。只是心里特别的难受,自己在医院这些时日,余叔真的太累了,天天奔波于医院,家里和店里,三点一线,没有一个安稳休息的时间,后来我实在是心疼余叔,就打电话给童哥,不要再让余叔操心店里的事情了,然后把两边店里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他。
再接着,我就劝了余叔不要去操心店里面的事情了,只需要陪着我就可以了,余叔最终还是答应了,他在医院陪我的时间更长了,只不过他还是坚持每天回家亲自给我做饭,石头哥的建议他都记在心里,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吃了有助于恢复。他每天除了变着花样的给我做饭,还要花很大的功夫给我擦洗身体,有时候我都在想,这辈子都没有这些时日幸福,尽管受了伤,可是这种相濡以沫的时光让人无比眷恋。
两个月后的一天,母亲突然打来电话,说想我了,想来北京看看我。虽然受了伤住院了,但我还是坚持一周两次电话给母亲,毕竟父亲刚刚离开人世,她一个人在家里难免凄凉。
其实我跟余叔已经在做这方面的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把我母亲接来北京生活,因为她在家里也没有事情可做,也就是现在社会上所说的“空巢老人”,没有人在她身边照顾她,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我还在北京,短时间里赶不回去也是个麻烦事。
只是这一次她要来,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因为离出院还有二十多天,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我不能够擅自出院,否则一切后果自负。这可怎么办,如果让母亲知道我受了枪伤,她会怎么想……
刚好那天曹莉和付姨带着小石头一起过来了,我把事情跟她们都说了一下,想让她们也帮我想想怎么办。早先在电话里,我有些犹豫,本打算拒绝母亲现在过来,等我病好了再让她过来也好,三叔一家人也在北京,她过来不愁没有亲人。可是我这一犹豫,母亲已经挂了电话,再来电话的时候已经买好了车票,两天后的票,早上十点多到北京西站。
那个时候我已经能够正常行动了,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但是基于医生和石头哥的提醒,还是得留在医院里,如果私自出院导致病情不稳定或者出现差错的话,医院是不负责的,所以也就没有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