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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不停地给小成夹菜,“小成,黄豆烧猪脚,美容,多吃点!”
我岂肯落后,夹了一个油抹酱擦的大蹄子,“宝贝,吃,足奶水!”
小成乐了,喷了!
嘴里的两瓣黄豆,直奔小胡的面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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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小胡说,下午我和小成一起送你去机场吧。
小成说,还是我自己送吧。
小胡说,让小成送吧,有些话我们再唠一唠。
我就不说话了。
我这度量,怎么有时候大,有时候小呢?
真是的。我的脸上,阴。无人过问。
吃完饭,我走人,留时间给你们,宾馆的狭小空间,让你们见不得光,最后的CR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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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本来想让小成和我一起吃庆生蛋糕的,来来回回瞭望了好几次小成的房间,都没看到人回来的迹象。
我最后只好提着剩下的大半块蛋糕,来到小成的门前,门的外锁已经打开。
打开灯,小成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有些消瘦的面孔,渗出了点点细汗。
唉,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这几天肯定折腾了个底朝天蛋生疼!
我轻轻把蛋糕放到凳子上,找到小成的毛巾,到门外水龙头处洗洗,给他擦把脸。
忽然,发现小成眼角流下的不是汗珠,是泪。
这又怎么啦?
这孩子给我假寐,难道对我还不痛快说话吗?
我不解地使劲推他。说话吧,小祖宗,小胡走了,也不至于这么伤心吧?!过去的事情,咱以后谁也别提。
“哥,我心里不舒服。”
“怎么啦?快说,你想急死我啊?!”
“你觉得小胡怎么样?”
“嗯,挺好的。弟,你真有眼光。他身材好,长得俊,鼻梁那么挺,裤裆里的阵容肯定是超豪华!”我捏捏小成的鼻子,话说小成的鼻梁也超级笔挺的。
该说笑尽量说笑,整天伤心抹泪,烦不烦呢?
“他男朋友死了。”小成嘴唇颤抖,眼看要哭出声来。
“啊?!那个黑黑的帅帅的刑警?!”今天小胡还镇静地让我看了下照片的。
“嗯,他才24岁,跟我一样大。小胡说,他的性格脾气特别像我。他也知道小胡哥和我的事情。他本来去毒贩子那做卧底,不知道怎么被发现了,身上被砍了十几刀,死得特别惨。”小成抓住我的胳膊,眼泪汪汪的。
“哥,你说,小胡哥他还劝我们哪,他的心里多苦啊。”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傻乎乎地说着脏话,这消息还真屠戮我大批量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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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知我幽暗鲁莽,做错了事也会找出种种理由,原谅我自己。
面对霜打怏怏浑身不舒服的小成,有种就是想欺负欺负的感觉,这种星星之火,在四肢腋下嘴边裤裆里窜来窜去。
我趴在小成身上,舔小成的嘴唇。
我传递一股蛋糕味,那是我经过一天的心情平复后,酿出的浅浅的甜蜜。
“哥,我累着呢。”小成痴情小猫的声音,挠得爷们心里发慌。
“是吗?宝贝,你能不累吗?”
我想起我初次小试身手,小成那要我亲命的呻吟“哥,难受着呢。”我难道要相信你真的累?
我哪能停下想抚摸你的念头?我哪能砸回我身体想创造涨停板的趋势?
我又想亲上面,又想亲下面。
小成打我,双手捶我的背,还是嚷嚷天外来仙的那句,“哥,我累着呢。”
若小成的嘴是北京裤裆是香港的话,我就是沿着大京九一路贴地飞行。“我就舔舔,我就舔舔,你不射没关系,宝贝,别反抗,别反抗。。。。。。”
体液和汗水交织的高潮后,是出奇的安静。
冲锋陷阵后的溃不成军,令我的心狂跳。平躺,喘息。
小成侧身搂着我,闭上眼,像个长途跋涉昏倒在好心人怀里的孩子。我瞅着怀里的孩子,一只手轻轻抚摩他的眉眼,抚摩他的额头。
哥哪能不心疼弟弟?
我三十岁生日,你得体谅体谅我!
我跟你做爱,想跟你更靠近。小胡跟你做爱,你们会更远离。
宝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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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我还要继续参加培训。
我是过来人,我心里清楚,需要给小成几天心理自我康复和调整。
我悄悄回来,默默地远望小成的身影,注视着小成房间灯光的开启与熄灭。
前两天我还能胡乱翻阅一些书籍,然后当上下眼皮终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昏昏睡去。第三天,我丹田就开始嗖嗖冒热气。
网吧楼上楼下各百余个座位,我能迅速将小成定位。他总是在最隐蔽的角落。我跟上次一样,再次站在小成面前。
我不相信,铁汉柔情还会跟小成联系。若按大老爷们儿的办事原则,他已经黯然退出,受到祝福的应该是我。否则你大老远赶来聊了大半天,和我玩什么游戏?
小成果真木然地告诉我。
“哥,小胡再不上线了。我给他留言,他不回。”
我俯下身去,推开小成握鼠标的手。点开铁汉柔情的头像,个性签名“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我深吸口气。
从背后搂住小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