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生活了4年,我隔着内裤看到过他的JJ,软的,硬的,但都没有此刻这么真实地感受到它是如此地坚硬而挺拔。他的应该比我的粗,比我的稍短,我头脑中比划着。
想起自己的JJ,我缩回了右手,伸进自己的内裤摸了一下自己的。内裤里早已湿了一片,我也坚硬如钢,而且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硬度。
我手再放回到他JJ上的时候,他的呼噜声已经很平稳。以我对他的了解,这时候他是不会醒来的。我忽然非常想手放进去摸摸,真是得寸进尺!
我的思想和我的右手在那一刻是分离的,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我放平了手掌,顺着他内裤的边缘慢慢往里滑。他的内裤稍显宽松,很容易就伸了进去。我像是探险非洲丛林一样在一片茂密的、生长的杂乱的树丛里穿行。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碰到了他的JJ,那种圆滑,那种细腻,跟隔着内裤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用手握住了它,甚至有冲动弩动两下,但是没敢。硬硬的,填满了我的手掌,满足感充斥全身。
71,
正当我沉浸在不可言表的兴奋中的时候,若甫忽然翻了个身,他转向了我这一边。
他面对着我,双眼紧闭,睫毛根根可数,两抹浓密的眉毛乌黑油亮,嘴唇微张,显得异常性感。我把头向他稍微靠近,只有几厘米我就可以轻易的亲到他。
他呼吸的热气丝丝缕缕的在我满脸飘散,让我右手欲罢不能,我轻轻地弩动了它。嘴不由自主地就去亲了他的嘴唇,先是轻轻的一下,然后停顿了几秒又去亲一下,比刚刚要重,要深,但不敢过于停留。右手还在不断的感受着它的膨胀,嘴就又凑了上去。
这次刚碰到他的嘴唇,他就忽然醒了,先是像做了个噩梦,一惊,然后忽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恐怖的是我这时候右手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被他给生生地抓了个现形。
他把我手拽出来,又提了提内裤,翻身,把背对着我。我也翻过身去,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身体像是忽然掉到冰洞里冷彻骨髓。
平静了有大概两分钟,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翻转过身,直接又抱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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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了有大概两分钟,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翻转过身,直接又抱着了他。
“宝贝,对不起”,我居然叫他“宝贝”,没错,那时候我就是这么叫的。我像是犯了错向自己的爱人道歉一样,极度温柔地抱着他。这种温柔,和性无关。
他清楚地听到了宝贝两个字。他一把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拿起,然后甩开,掀起被子下了床。
我绝望地转过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看着他拿起自己的包,在包里狂翻。
我看他拿包,以为他要走,但是看到他在那掏东西就没有立即起来拉他。他找出烟开始抽起来,烟灰就直接弹在地上。
他一口口猛吸,火星吱吱地燃烧,缩短,青灰色的烟雾渐渐地在他周围弥漫,继而消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对不起,若甫,睡觉吧,我不再碰你了”,他点上第二根烟的时候,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和他说话。我无法预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能先这样表明自己的态度来缓和一下。
“刚刚是我冲动了,对不起”我再一次向他道歉,希望他能稍微平静一些,“你有火等考完明天的试再发吧”,我又补充道。
“考个JB!!!”他猛地把烟头砸向地面,“你睡吧,我不困!”他冲着我嚷了一句。
这好像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他这么激动,声音这么高,他第一次冲我吼。
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忽然掉了下来。就那样平静地躺着,任眼泪慢慢地流出眼眶,滑落脸庞,顺着耳朵滴到肩膀上。
我翻身,任自己滑落到地上,伸手拽一个枕头,“你上床睡,我地上睡”。我的声音有些梗咽,不太清晰,但足可以让他清楚的听到。
那天晚上,他坐着,我躺地板上。一夜,两人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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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不到,我到楼下买了包子、豆浆、油条,放到了桌上,提起自己的包又关门出去。他趴在桌上,没有任何反应,我想他是睡着了。
再次走出门外,才觉察到自己浑身疼痛,有些眩晕。
宁海路和北京西路的交叉口,我从西往东,一排排的银杏,树叶已经基本掉光,错过了若甫说的最漂亮的时节,零星的几片树叶在光秃秃的树枝上随着冬天的寒风瑟瑟发抖。
这场考试,本就和我无关,而我却分明走到了考场门口。瘫坐在路边的花坛上,看着鲜红的考点横幅,鲜艳刺激我的眼球,直击内心。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的竟全是若甫呵呵地笑,傻傻的话。
学校后面的那条马路,我们去年好像还在这里迷路,还记得吗?南边的学校,就是你哥哥的母校,我们在那打过羽毛球,还吃过好多次饭,你记得吗?你说过怕看到我难过,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