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同志小说 · 2024 年 5 月 12 日 1

帅哥丁伟

小伟也体会到我的反应,轻声道:“舒服吗?”

我点点头。他的手伸到前面,握着我的东西,一边插一边套弄着。

我已经受不了了,拉过他的另一只手使劲攥着。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在我身体里面的东西越涨越大。

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行了,更用力握着他的手,哀求道:“哥,停下来,我不行了。”

可他并没停下来,反倒更加快了抽插和套弄。

感到一闪念间,那里再也憋不住了,一股炙热的白浆倾泻而出,我浑身一颤。

小伟的鸡巴也感受到我的颤抖和收缩,他也打了个激冷,我感到体内一股热流喷涌冲击着。我受到了刺激,再度喷射,然后又刺激了他,他又在我体内喷射出浓浓滚烫的爱液。

我们就这样相互震荡着,共同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在那一瞬间,我疯狂地叫着:“小伟,我爱你。”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听到了那句让我永生难忘的呻吟:“小松,我爱你。”

T

那天晚上,小伟一直把我搂在怀里,象是生怕我跑了似的;

火炕烧起来后会越来越热。我已经热得浑身冒汗,就把他推开了。可他又把我搂过去。

我在一个新地方睡觉,一惯睡不踏实。中间我迷迷乎乎醒了几次,看小伟下地捅炉子。因为烧的煤不好,如果半夜不去捅两次的话,火就会自己灭了,早上起来会冻醒。

有一次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下地捅了炉子,上炕又把我抱在怀里。我翻个身,睁眼望了一下他。黑暗中,我恍惚觉得他正凝视着我。、

“你怎么还不睡啊?”我又搂紧他。

就睡。”他轻声道。

丁伟站在河的那一边,和一群人在说话。

我在对岸喊他,他好象听不见。

我有个毛病,一着急嗓子就哑了。

河水很宽,很急。我用嘶哑的声音拼命喊他。

他似乎听见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可又转身和那群人走了。

我一急,就醒了。

看看身边,小伟已经不在了。

我爬起身,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穿好衣服,下了地,推开大门,见小伟正披着黑皮夹克,背对着我抽着烟。

他原来在长春已经把烟戒了,才回来这么两天就捡起来了。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一大早,背着我干坏事呢?”

他转过身来,摸着我的头道:“醒了,睡的好吗?”

“好。”我揉揉眼睛。“就是那里早上起来还疼。”我说着指指下面。

他乐了,摸着我的脸道:“进去洗个脸吧。快七点了,我送你回家,该去接我弟弟的班了。

当我拉着小伟的手走出小院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

红砖的瓦房,灰土的路面,这都是我昨晚不曾注意的。我看着,似乎想把它刻在我脑海里。

“走吧。”小伟催我上车。

“小伟,下次再带我来好吗?”

“好。”小伟用力攥攥我的手。“你什么时候想来,咱就来。”

半路上,小伟在一家路旁的小吃店停下来,叫了早餐。他要的是豆浆果子。他知道我不吃果子,给我要了肉包。

他吃饭很快,一下就吃完了,然后很自然地抽出一根烟,点上。

当他看到我在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抽吧,没事。”我跟他笑着。

“不抽了。”他把烟丢在地上,狠狠地碾灭。

U

长大以后,我就不太喜欢过春节了。

我们家在德惠乱七八糟的亲戚特别多,光叔叔姑姑就好几个。每次过节,都没完没了地拜来拜去,而且还要听那些长辈们的教训和牢骚。我有时听着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高谈阔论,真恨不得跟他们说,闭嘴吧,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早就OUTDATE了。

而且过年除了打麻将,就是吃,喝,睡,简直跟猪一样。

不知道猪会不会谈恋爱?

我不会打麻将,我父母也不鼓励我打,怕我沉迷进去。但每次家里来客,我一定要上桌陪酒。我父亲身体不好,不能喝酒。二则我也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喝酒是必然的义务。其实我还算能喝,公司请客我也总是冲在前面。但在德惠,简直是能人辈出,看看丁伟就知道了。我那些亲戚见酒就跟不要命似的,所以我只能说我不行。

“男人怎能说自己不行呢?”三叔的酒又到量了,也不顾长幼的尊严,有些淫秽地笑着。“酒桌上,男人不能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

在这些亲戚中,我尤其不喜欢我三叔,他似乎也不大瞧得上我,尽管我是我们同辈中读书读的最好的。他是个典型的读书无用论的提倡着,当然我的两个堂弟也是直接受益者。要不是我妈妈从中帮忙(我妈是中学老师),我真不知道我那两个堂弟怎么能高中毕业。

“人啊,书读的多了,就变傻了。”他的酒一多,就开始他的演讲。翻过来,倒过去,车轱轳话,没完没了。“你看后院小德子,人家小学三年还没念完。前两年包了个车队跑运输,可发了,一年没有上百万,也得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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