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过去后,老赵已道别离开,风叔坐在客厅里,时不时咳嗽两声。建杰洗完澡出来,听得心里刺痛,来近催道:“叔,早点睡觉吧!别坐得太夜,我洗衣服就来。”
“咳咳!”咳完,风叔就说:“先放着,明天让叔来洗。”
“都快洗好了,你快去睡吧!我把几件衣服凉好就来。”
忙完家活,建杰直接进入房间,见风叔躺着未睡,就钻进暖暖的被窝,问道:“叔!你还没睡着呀?”
“还没,在等你!”
“哦,快睡吧!我把灯关了。”说着,伸手把台灯熄灭,然后抱紧风叔。
“叔的感冒还没康复,你靠近了,不怕被传染呀?”
“无论你有什么事,我都会粘着你。”建杰习惯性的抬起右脚,然后压住风叔的双腿,时夹在中间,让他难动,这感觉真怀念。
“呵呵,以后叔老了,走不动了,全身都是老毛病,你还要粘着吗?”风叔似在开玩笑。
“你是不相信我吗?有我在,你还担心我不照顾你呀?”都说了,还不够信任,建杰说话有点厉色。
“不是,叔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风叔轻声哄着,反过来抱住建杰,每寸肌肤紧粘着。
睡前,两人都会先交流,然后做一次才睡,今晚却例外,因为风叔生病了,建杰不想影响他的睡眠,就强压着欲望,头钻进他怀里,说道:“叔,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好,后面盖紧被子没有?睡进来一点。”
“盖紧了,我先调好闹钟。”建杰按两下手机,又把头钻进风叔的怀里,好暖和。
“呼——呼——”
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似握着锐利的刀剑,肆虐地撞着窗台,虽然没有破,但它的寒气却能从裂缝中钻进来,并闪着寒冷的银光。此时,闹钟不适时响起,建杰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拿,寒气立即来袭,看是五点半,就缩回手,抱着暖融融的风叔继续睡。
五分钟一划就过去,闹钟不听话的又响起,建杰不愿的把它关掉,然后坐直腰板,嘴里“呼……”一声,搓着双手,并打着寒颤。然后,三两下穿上衣服,把被子的四边密盖,见风叔睡得如此安详,就赶紧做面条,刷牙洗脸。
吃完早餐,六点已过十分,天开始麻亮了。建杰进入房间,坐在床沿上,静静看着甜睡中的风叔,感觉是那么的静谧,藏有温馨。看着看着,风叔侧过身子,伸手却抱了一个空,之后睁开眼睛,醒过来了。
“叔!你醒了呀?”建杰先问。
“嗯,这么早就起来了呀?现在几点了?咳咳!”风叔撑着腰子,然后咳了两声。
“六点多,现在还早,你再睡会,我准备坐车上班了,晚上下班再过来。”
“叔没事,走!叔送你。”
说着,风叔想起床穿衣,却被建杰按倒在床上,然后猛亲一口:“要听话,嗯?现在还早,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外面吹的风很大,你要多点休息,上班多穿两件衣服,让病快点好起来。”
“这……那好吧!路上要小心点。”
“嗯,我会小心的,现在要赶公交车去了。”建杰不舍道。
打开房门时,风叔也是很不舍,叫了一声:“小建!”顿了一下,接道:“叔很爱你!”
建杰回头也说:“我也很爱叔你!”
之后,到客厅拿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甜如密,竖起衣领就上班去了。然而,经几天建杰的细微照顾,风叔的病情慢慢地好转过来,圣诞节也即将来临,他女儿说明天就回来。
此时,风叔来到厂里接建杰,说明天一起去机场接她,后天是星期天,也是圣诞节,叫建杰明天请假,这样就有两天休息了。
回到家里,风叔开始忙碌做饭,建杰就坐着等。吃时,风叔说道:“小建呀!玲儿明天就回来,这段日子我们不能睡在一起,待会叔去收拾一间房,你周末来了就有得睡,嗯?”
“哦,好!待会我也帮忙。”建杰理解道。
吃饱饭,两人先到外面散步,回来就收拾房间,风叔早已准备好一切,花了些时间布置好后,比想像中还要好看。此时,两人坐在床沿,建杰催道:“叔!你先洗澡吧!今晚我们睡在这里。”
“呵呵,我们一起洗吧!”风叔叫道。
洗完澡,两人就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拥抱,接着狂吻,熄灯后,开始干两人才能做的爱。渐渐的,气温不再寒冷,两人的动作宛如汽车上的活塞,随着猛烈推动和抽取,暖流贯通全身,房间里擦出了火花,产生了温情,驱走了寒意。
第二天,寒冷依旧,喷出来的气息能形成雾状,像抽烟一样雾浓,建杰像猪一样懒睡。将近中午,风叔下班回来叫醒他:“小建,小建啊!还没睡醒呀?”
“叔!你下班回来了呀?我这就起。”建杰懒洋洋说道。
“这几天把你累坏了,也多亏了你,叔的病才能这么快好起来!”
“你说到哪去了?像婆婆妈妈的,我肚子饿了,你做饭给我吃。”建杰谆谆告诫,不许风叔说什么客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