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母亲说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知道母亲还有后话,就等她继续说下去。
母亲说的这翻话好像别有用途,她没有接着说,而是鼓捣叮嘱道:“建杰呀!日后你要好好的工作,挣来的钱要存储好,你弟弟他还很想读书,妈妈的能力也有限,还能给他上高中,靠你父亲就不要报望了,以后你弟弟能不能上大学就只望你了。
此时,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被一旁的父亲先打断,他好像对母亲的话很不顺耳一样,不屑说道:“你有能力就尽管供他读啊!你看看那新闻报道,那些大学生读出来还不是捡牛*?”(注:就不写出这个词语了,免得被说作者在针对大学生,新闻确实是如此报道的。)
父亲那眼神似乎很凶恶一样,对着我说:“你堂大哥就是供他弟弟读大专,一年的学费要万几两万元,他读出来又不见得能挣多少钱?不旦没有用途,还把你堂大哥害惨了,全部的钱都供给他读书,而他现在就来三十岁了,没有钱就取不成老婆。”
听着这翻话,我还在想着父亲到底在前几天是怎样对待弟弟?是像小时候那样拿棍子招待吗?又看见弟弟埋头苦吃的样子,他好像对日后能不能读成书而感到很绝望一般,湿润的眼眸,像是非常的委屈,又非常的渴望能读上书一样。
我火红的眼睛,已预备接下来不管父亲反驳还是狠打,都会不顾一切的准备还击,就连大逆不道的行为也没有多想,情绪冲动得只想到母亲以及弟弟,不能让他们受到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这种想法或许是忍到极限,也该时候用一种行为来解脱掉。
但接下来,父亲并不像以前那样越激越恼,他没有太多的语言或动作,反而是静静的坐着,好像没想到我会露出凶悍的一面来打击他,又仿佛被我第一次凶狠的行为吓呆了。
本来很好吃的一顿午餐,就这样被我刚回来扰得大家刹时都没有食欲,发生是那样的突然。最后,我将碗底剩下的一口饭吃在肚子里,就看向还没反应过来的母亲,郑重说道:“妈妈,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能供弟弟上大学的,他上高中这三年,我也一定会储够钱,让建明能够上大学。”
此时,我还不知道大学的费用大概要多少,就先抛出定心丸,让母亲和弟弟能够安心点,也信誓旦旦的在作保证。母亲见父亲没有轰动起来,就稍微放松了一下神色,我看见了又说:“妈妈,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然后站起身来对着弟弟说道:“建明呀!你不要怕,你就放心读书吧!不要半途而废哦,要相信哥哥,尽量能考上市一中,最底也要考上县一中!”
建明仿佛看见了生机一般,看他有点信心回应了一声,我又说道:“慢慢的吃饱了再去上学,吃不下还有哥哥撑着。”
说完后,我就冷落父亲,没有对他说一句好话,留下沉默的气氛在这里,就独自回到房间里,好好的思过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自从离开王叔那天,就导致了我们没有机会再次相见。在这段懊悔的日子里,纠结的情绪仿佛被改造过一般,常常独自一人在黑暗的角落里受尽思念的折磨。每当想到那一刻,就无比后悔失去的爱情,心里总想找一种方式来麻痹自己,但痛楚却久久不能化解开,貌似是因为这样而逐渐地生出冷酷的脾气。
或许也因自己的年龄慢慢增长,脾气自然也随之增大,父亲的一翻话加上他留下不良的行为触及了界限线,一时无法压抑才大声的向他汹涌爆发吧?又或许是种种复杂的原因,受到积累的影响才导致较大的情绪化。
等恢复以往的安宁时,两天已过去。
大清晨,天色还朦朦发亮,我早早就起床了,想去做早餐时,建明已在厨房里忙碌。若不是昨晚吩咐他不要上晚自修,他现在应该在学校早训了,我不禁慷慨连连:“当初就是自己每天做好早餐给他吃,然后自己吃了再去上学。但而今呢!他好像渐渐地有自主的一面。”
“做好早餐没有?”我走到弟弟面前问道。
“快了!”
“嗯,多做一点!我先去洗漱。”不等他应答,我就走进卫生间里。
母亲也在这个时候起床了,她的神情好像很担忧一样,看见我走出来就叫道:“建杰,你过来一下,妈妈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妈妈!”我露出疑惑的模样走到母亲的身前,然后就坐下来。
“自己在外要时时刻刻小心点,社会并不同在学校里,什么杂人都有,不要轻易的就相信别人……”
听着母亲句句叮嘱,我就连连点头应是。等她说得差不多时,我才安顿道:“妈妈呀!我也不小了呢,都十八岁了,又不是小孩,做事会有分寸的,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说着,我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担心说道:“对了妈妈!我不在家时,如果父亲还痛骂弟弟或欺负你,你就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然的话我会不安心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