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几乎塞满人的公交车才是我们要坐的,我无奈笑了笑,然后就与王飞挤上去,幸好中途有几个人下车。公交广播一个站一个站报着,二十多分钟多才报出我们要去的目的地。
下车后就看见前面不远处的客运站,走进去时还看见隔壁那些只会围住人们,哄人坐他车的摩托佬。一个摩托佬看见我们大包小包拿着行李,他以为我们刚下车,就围上来问:“两位要去哪里?我载你们去吧!”
边走,我边应道:“前面的那个客运站!”
摩托佬听见,甩都不甩我们一眼,一溜烟就哄其他人去了。
来到客运站门口就看见差不多有十条长队,往右侧看时,那些人们就像听广播一样坐着,旁边还带着行李包。我们接上队后,偶尔还听见广播发出的通知声。
看看时间有八点半了,看见最前面那个人手里拿着几张钱和一张票,我似乎还没试过在客运站里买票坐车!想了想就问王飞:“王飞,等下怎么买票好?”
“你待会买票时,问问售票员有没有九点钟的票,我买九点的车票。”王飞回头说道。
“哦!”我似懂非懂应了一声,因为王飞说得不够明白,我也不好再问了。一会儿过后,王飞拿着一张车票和几张找来的零钱在隔壁等着,我就挺身往前走上一步。
“去哪里?”售票员似乎很忙一般,简简单单问了一句。
我报出镇名又继续问:“有没有九点的车票?”
“隔一班的车是九点零五分!”
“哦!”我应了一声,毫不犹豫道:“就要九点零五分的吧!”
买票后,看见王飞还在隔壁等着,我走过去就问:“王飞,你买的票是几点的?”
“九点十分!”王飞接着说:“走,我们去买些东西,现在还有一点时间。”
客运站里面的小商店卖的东西也像学校那间小卖部一样贵。王飞买了一瓶饮料还有两包薯片,我买了一瓶橙汁,然后安检物品就进候车室。
坐下来我就问:“待会去哪里坐车?”
“我和你去找找看吧!”说完后王飞就带我到检票口。在倒数第六个检票口看见自己镇上的名字时,我还看见那个检票口有十来人正在检票上车。现在看看时间还没到,心里就想:下一班才是吧?
坐在着等候,看着人们走来走去,广播的声音还知道叫旅客们准时乘车。几分钟过去了,王飞将他的行李放在凳子上,吩咐道:“建杰,帮我看一下,我先上一个厕所。”
“去吧,我看着”也许刚才喝了一口水,现在似乎也发觉有点尿急了。看着前面不远的王飞正往厕所走,我站起身来习惯性一般跟上,可是,才走几步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回头看见行李没人看管又走回来了。
王飞回来后,我也吩咐说:“王飞,我也要上一个厕所,你先看着这些行李吧!”听见他回应时,我已经往厕所走了几步。
撒尿时,隔壁有个年轻人鼠目寸光一样盯着我哪里看,本来还以为他会不怀好意呢!谁知转眼一看,他好像被吓破胆一样赶紧收回眼光。撒完尿后他还站着,我也不好意思看他撒尿,系好裤子就走了。
出来后,王飞看见我走过来就说:“建杰呀!你就来要检票上车了,快拿好行李准备乘车吧!”
:“你到广州迷失方向了怎么办?”
“到广州客运站我姐会来接我的,呵呵!”王飞接着说:“你够时间检票上车了,快去吧!我也快到时间了。”
“哦,那你怎么联系你姐呢?你又没有手机。”
“放心吧!到时在客运站门口等我姐就得了,隔壁有几台公共电话呢!”
“哦,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吧!别给别人抓去卖了哦,呵呵!”这时我还有心思开起玩笑,也许将要离别时说不出什么客套话吧?只能心里默默不舍道个别。
来到检票口时,王飞也离开那个地点了,他应该是走到广州检票口处吧!想了一会儿,工作人员就出声问我要票,我还以为上车才收票呢!递票给她后,就直接往前走。但临走时还看见她递票的姿势,我就有些慌张盯着她看,心里暗暗想着:“难道我的票不行?”
看见工作人员似乎没有什么话要说,我生出一阵疑惑就接过票来赶紧上车,生怕她截住不给上车。
昨天他们回家了,早上也与王叔道别,而今又与王飞离别,那个熟悉的窝装着七个人也短暂离开。想着这两天,蓦然发觉离别与重逢是人生不断重复演变的历程,那些画面一幕幕的划过只会令人“殆尽伤愁,笑看今朝”。
客车开到镇子时,弟弟也像往常一样站在那个地点等候,而我却不像往日那样买一支饮料给他了,因为此时的气息呵出来还会看见雾状。
载弟弟回家时,平常感到手冻都会伸进裤兜里取暖,而现在双手却冷冷的抓紧车架控制着左右摇摆,想伸进裤兜里几乎不可能。
“哥哥,你考试怎么样呢?”弟弟坐在后面的车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