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好,路上小心点。”
这天中午,老赵硬带建杰外出吃饭,建杰拒绝不了就跟着他去,到了晚上,老赵又硬载建杰回家,说一起做饭吃,好像早就打好算盘一样。而他要来,建杰怎能说不让他来?正纠结着。
“小建,今晚你想吃什么?我们买些菜回去,一起做吧!”刚出发,老赵就高兴的问。
“什么菜都可以,我不挑食的。”这一路,建杰都在想,今晚该如何应付赵叔?
果不其然,随着时间进行,两人回到家就一起做饭,吃饱之后,老赵很有耐性的坐在客厅里,看来没有要走的意思。建杰收拾好碗筷就坐在另一张沙发上,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感觉很是压抑。
老赵仿佛能读懂建杰的心思一般,见他坐着一动不动,便叫声:“小建!”
“嗯?”建杰有点紧张。
“怎么每次跟叔单独在一起,你都很拘束?”
“是吗?我也不知道!”建杰有点哑然。
“坐这边来吧,我们好好聊!”
老赵的眼里填满了浓浓的爱意,并露出渴望之色,看着他憨厚的脸容,微红的嘴唇,发福的肚子,建杰的心不禁动摇一下。是的,在他心里只爱风叔一人,但不知为何,对老赵同样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欲望,为了对得起风叔,他只能一直逃避着老赵,才不会陷入另一种复杂的情感。
这次也不例外:“赵叔,要不我们出去走走?我想散散心!”
听后,老赵微显失落,他没有多说,直接坐在建杰身旁,同时带来一股让人陶醉的气息,耐心道:“小建哈,你一直对都叔很拘束,是因为你一直都这样逃避着!”
“是吗?没有吧?”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跟老赵坐在一起,建杰的心乱作一团,能感觉到胸间猛地传来心跳声。
“我感觉很对不起我叔,如果让他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们了。”建杰心里乱作一团,他不埋怨谁,只怪自己一时冲动,迷失了方向。
“别委屈自己!”老赵淡定道:“叔先问你一件事,你要认真回答!”
“嗯!”
“你对叔有爱吗?”老赵含情脉脉, 建杰听后想逃离:“有点吧!”
“只有一点点吗?”老赵很不满意道。
“赵叔,说真的,我对你有很强烈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说不喜欢你,那是假的,但我不能爱上你,以后我们再也不能……”说到这里,建杰感到自己有点自私,做都做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哈,你小子,终于肯说真心话了?”听后,老赵显得很高兴,紧抱建杰又坦白道:“其实,叔知道你会因为老风而感到内疚,但你放心,老风是不会怪你的。”
老赵还说,今晚能在一起,是他跟风叔早就商量好的。建杰听后疑惑不已,正等着下文……
原来前段时间,俩老闹气是因为自己,那时,老赵向风叔坦白了对自己的爱意,风叔听后就不乐了,虽然两人没有大吵大闹,但彼此都板着脸色,久久无言,最后老赵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也因自己的介入,而又导致两老和好。
听到这里,建杰打断道:“想不到你们都这把年纪,还像小孩一样闹气!”
“你小孩子懂什么?”为了要脸,老赵显出长者的风范,微邹着眉瞪建杰一眼。
“呃,要不是我,你们俩还不好意思和好吧!”
“你这小鬼!”老赵轻捏建杰的脸颊:“还不是因为你呀?”
“是吗?怎么又扯到我了?”
老赵没跟他争论,接着又说,自从跟风叔和好之后,两老更珍惜彼此,不再因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而伤及这三十来年的感情。那天,两人神秘的商量着,风叔轻声道:“老赵啊,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老赵高兴着。
“你有多爱小建?”
听后,老赵诧异道:“老风,无端端的你怎么问这个?”
“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对小建有意思,如……”风叔话没说完,老赵便赶忙打叉:“不不,老风,我们别提这个,你放心,我以后都不再会干涉你们了。”
“我没这个意思,你先听我说完!”风叔坐直腰板,沉色道:“过两天,我会去浙江一趟,看看亲家他们,到时候你就跟小建相处几天吧!如果他愿意接受你,老弟我也没有任何意见,也许,我为了小建,显得太自私了。”
“没有……你是对的,其实错的是老哥我,我不应该老逗他玩才是!”
就这样,两老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老赵还说:“如果老风不答应,叔是不会碰你分毛的。”
听后,建杰明白了一些,但还有一疑惑,暗想,难道风叔真的愿意老赵介入?或是赵叔编一个小故事哄自己,但看着又不像。
“赵叔,你喜欢我什么?”一直以来,建杰都很想问清楚,但他总是逃避着。
“你很纯真,很朴实,也很顽皮,你的一切叔都很喜欢!”说着,老赵就深吻建杰一口,而后不知为何,有一种淡淡的哀伤,从他的眼中洋溢,透出一种无尽的悲凉:“小建,如果叔的儿子还在,他都有你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