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学校放节假日,陈文东就从大学回家,带着无情和冷酷的心,还需进这个家门。这其间,那小子不知怎的,惹毛了陈文东,当时非常的恼火,冲动之下不得不给那小子一点教训,结果打哭他了。
其母得知爱儿被打后,当即暴怒,如同恶妇一般不停的指着陈文东大吵大骂,言语极其难听,一旁的陈父也劝止不住。一直以来,陈文东都在她刁钻刻薄的话里成长,而今二十多岁,刚回来两天居然还糟受她的跋扈,不无激起青年才有的一股热血。
“你再动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陈文东也恼气,见她动口又动手,不由吼道。
“哎呀呀……你打人还要凶是吗?看老娘我!!!”说着,手指不停的点去陈文东的头。
这次,陈文东真的忍无可忍,骨子里对她所积累出来的恨,瞬间爆发开来,猛壮的手就这么一甩,那女人顺着力道扑向沙发里,没摔倒已算幸运。这一幕在大人的眼里,是很不孝的行为,陈父看不过眼,便即对陈文东大吼一声:“住手,想气死老爸是吗?”
“我有你这样的父亲吗?”陈文东的脑里暴乱,说话没经过思考。
“啪”一声,陈父气炸了肺,这一巴掌,彻底把陈文东的心拍碎,极度愤怒的他,打完一巴又伸手指向大门,厉声道:“给我滚出这道门,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那一刻,陈文东的心完全麻木,如同行尸走肉般,一气之下向门口走去,临近门前,又转过身来冷视这一家人,恨声道:“就算我死,也不再踏进这里半步了。”
这么一走,五六年便过去,自那一夜走出家门,陈文东真的没再回去。还说,每当过年,就只有他孤零零一人,这种没有家的温暖,无亲依靠的日子,陈文东也难以言明其感,只有无限的悲痛让他默默承受。
…………
“唉!东哥,这该怎么说好呢?”听完后,建杰不太懂安慰,只会劝:“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敢肯定你爸非常的想念你!你也不能意气用事,还是回家一躺好!”
“不,哥已经习惯一个人了,现在过着也很快乐,那些往事就让它成为历史吧!”陈文东淡淡的说,没露出任何色彩。
“哎!”建杰又叹一声:“你喜欢吧,只要你真的认为快乐!但你要记住,如果有一天想通了,我相信你爸非常的想你回去,哪怕是看一眼。”
“不说这个了,来,我们干一杯!”陈文东有点逃避,看来曾经已挣扎多次,只是没勇气去面对而已。
饭后,建杰担心陈文东挽留自己,不由先说:“东哥呀,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要回去了。”
“哦,要回去了呀?”陈文东有点失落,这一次,他没有强求:“那哥送你去车站吧!”
“嗯,也好,都是顺路!”
回家中途,建杰一直回想今晚所发生的事,特别是那三个匪徒,惊险的过程总在脑海间绽放。今晚的事,绝不能跟风叔提起,不然惊怕他之后,就有言不尽的唠叨了,反正无论如何,如果他生命受到威胁,自己逝死都要保护好他。
两天后,依玲从国外回来,建杰这天刚好休息,便跟风叔去机场接她。等了许久,依玲的身影终于出现眼前,建杰便走上前去,卖乖道:“嘿,玲姐,回来了呀?让我来帮你拿行李吧!”
“哈,什么时候变这么乖了?”依玲显露淡淡的微笑,目光渐渐转向风叔身上。
“很乖吗?拿些行李而已!”建杰有点纳闷。
便即,看见两父女深情的一幕,风叔一手柔抚依玲的头发,脸上露出一副关爱的样子,问:“穿这么少衣服,不冷吗?”
“不冷,爸,我好想你!”说着,依玲想流泪。
“爸也很想你,呵呵!”见她像小女孩一样依偎在自己身上,风叔不由慈笑两声,那样子非常好看,接着说道:“好了,我们先回家吧!”
路上,依玲总对风叔问长问短:“爸!这些天你过得好不好?”
“很好,爸过得很好,呵呵!”见女儿关心自己,风叔显得很是高兴。
“小弟呢?他在家听不听话?”依玲好像很想知道两人的状况。
“他很乖,就是有时有点爱捣乱。”风叔指的是建杰胡乱开车。
“臭小子,居然敢捣乱?”听后,依玲瞪建杰一个目光,装模作样道:“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呃,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建杰有点无语,露出一副无害的样子辩护道……
说着,两人开始斗嘴,风叔一句话便插进来,警告道:“你们俩别又吵架啊!”
“嘻,叔!虽然她有点凶,但我怎会跟她吵架呢?”
“什么?你说我凶?臭小子!”依玲咬牙切齿,气得她脸上形成凶巴巴的样。
“是啊!你现在的样子,都能把小孩吓哭了,不信你照照镜子。”建杰胡说八道,就想气她一下。
“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吧,怎么见面就吵起来了?”风叔也是无奈,一心只想两人和谐,但看到的是两人在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