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之夜》的作曲家田歌,《草原之夜》使他一举成名,这时他才21岁。
1959年,八一电影制片厂拍摄一部反映新疆生产兵团屯垦戍边生活的大型艺术纪录片《绿色的原野》,田歌参与其中,从而与此片的导演张加毅相遇了。
张加毅带着包括年轻的田歌在内的一班人马来到了新疆,他决定要在这部新的名为“绿色的草原”的纪录片中,记录兵团精神,弘扬军垦文化。
张加毅在考虑如何给这部记录片配上一支相宜的主题曲,因为画面十分宏伟壮观,主题曲是不是应该温情柔软一些、以形成强烈的反差效果呢?
在与官兵们相处的日子里,张导演觉得自己听到了他们的心声,他觉得只有把这种心声唱出来,才能够真正激励战士们的斗志,也才符合美好的人性。于是导演自己提笔写了起来:美丽的夜色多沉静…
写完之后,张加毅把歌词交给了田歌。年轻的田歌欣喜不已,四十分钟以后,田歌就把词填好了。当着张加毅的面,田歌反复唱了四五遍,深深地打动了张加毅。
就这样,《草原之夜》成为《绿色的原野》这部片子的主题歌,1985年,《草原之夜》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为教材,并称它为“东方小夜曲”。
“李双江是这首歌的原唱者,但是我并不喜欢这个版本。年代关系吧,政治味有点浓,阎维文版本我也不太喜欢,过于阳刚,缺少人情味。我最喜欢版本是关贵敏唱的,虽然他的名气没有他俩大,但是他唱出了那种小夜曲的味道。来…我给你唱唱我的《草原之夜》。”
房间里格外沉静,汪老师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好一会他才缓缓睁开眼,两手一扬然后轻轻地落在琴键上。
伴着水波似的音乐他那把沉实的男中音响起来了:
美丽的夜色多沉静
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
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
耶.
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
哎.
等到千里冰雪消融
等到草原上送来春风
可克达拉改变了模样
耶
姑娘就会来伴我的琴声
来…
姑娘就会来伴我的琴声
姑娘就会来伴我的琴声
当房间里的琴音的最后一个音符悄然结束时,我清楚看到了龙斌和汪老师一样,眼角里都渗出了忘情的泪水…
单身汉
离开琴行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公交车已经停运了,等了好久也没有看到的士。
我和龙斌只好缓步在大街旁的林荫道上走着。
夜风吹来,树叶飘零,感觉有点萧瑟的冷清。
我们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着,想着各自的心事。看得出今晚的龙斌情绪有点复杂,平时的他总是一副乐观豁达的模样,不时蹦出的俏皮话总能让我哈哈大笑。
可是听完了汪老师一轮怀旧的歌曲,也许也勾起了龙斌藏在心底已久的思绪吧。
我绝对相信汪老师和龙斌肯定是他们那个年代青年人中的佼佼者,能在那个年代考上大学,绝对不可能是等闲之辈。
《草原之夜》的基调本来就带着一股淡淡的惆怅,有思乡,有念友,还有那种单纯美好,朴实执着的对爱情的憧憬和向往。
也许汪老师动情的歌唱激起了龙斌内心的共鸣吧!
在这样的一个冬夜,美妙的琴声和浑厚的歌声确实能打动人的心灵。
想必汪老师也是个有理想,有抱负,有情怀的人。
他一连唱的几首歌都让我感动。
像俄罗斯民歌《山楂树》,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优美的旋律和窝心的歌词却让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看着龙斌若有所失的样子,我断断续续地哼起来《山楂树》旋律来。
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水面上,
暮色中的工厂已发出闪光,
列车飞快地奔驰,
车窗的灯火辉煌。
山楂树下两青年在把我盼望。
哦,那茂密山楂树呀白花满树开放,
我们的山楂树呀为何要悲伤?
当那嘹亮的汽笛声刚刚停息,
我就沿着小路向树下走去。
轻风吹拂不停,
在茂密的山楂树下,
吹乱了青年钳工和铁匠的头发。
哦那茂密的山楂树白花开满枝头,
哦你可爱的山楂树为何要发愁?
白天在车间见面我们多亲密,
可是晚上相会却沉默不语。
夏天晚上的星星尽瞧着他们俩,
却不明白告诉我他俩谁可爱。
哦最勇敢最可爱呀到底是哪一个?
亲爱的山楂树呀请你告诉我。
尽管哼得不怎么连贯,但是龙斌似乎也听进去了,我看见他的手指跟着我的旋律在不断地打着拍子。
他挺拔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厚实的身板给我挡住了不少的冷风。看到他微微被风吹起的衣服,我特别想上去摸一摸。甚至冲动地想从后面抱住他,把滚烫的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告诉他我对他的满腔热情。
只可惜,在感情上,我一直是个懦夫。
陈国志说喜欢我不争不抢的性格,其实这是源于我根植内心深处的自卑。
我没有一张炫目的脸,没有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的高大结实的身材,我没有托世在一个良好的家庭里,个人的能力和素质都很普通。年过三十了,工作不稳定,收入不高,家庭负担还很重,最重要的我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志…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