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回头望望后面的鳞次栉比的高楼,万家灯火,一片璀璨的景色。
尽管已经再三明确告诉年迈的父母,这辈子不会结婚了。但思想传统的母亲依然会固执地在我面前唠叨,还是找个女人一起生活吧!每个人都要有个家,一个人生活太难了…
妈,我当然知道一个人生活太难了,可是…妈,不是我不愿意结婚,而是不能结婚。
既然儿子生下来就是这种人,也只能选择这条路往前走了!
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孝,让你晚年不得安宁,一直在操心!
对不起!
一股寒风凛冽吹来,不由地打了几个寒颤,我下意识裹紧衣服,戴好帽子,束紧围巾,鼓起勇气,抬起头,坚定地往前走去…
春节的一个礼拜里,除了见到舅舅阿姨,叔叔姑姑家的亲戚会偶尔寒暄几句之外,别的亲戚几乎是一概不见了。
中国式的春节,讲究的就是团团圆圆,热热闹闹,有人哭来有人笑。
暗中的攀比,家长里短的是是非非,亲戚之间的恩恩怨怨,还有许许多多的陈芝麻烂谷子都会随时泛滥发酵。
酒桌上常常会因为趁着酒意一言不合就翻脸的事情时有发生。
这种应酬,最好有机会就逃掉。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春节刚过,就听到很多拖家带口朋友的抱怨:“MD,真真比上班还累!”
完全可以理解,上班的忙还有规律可言,可以按时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春节的忙却是完全没有规律的,因为不知道亲戚会什么时候来,去到哪里都是一大堆人吃饭。
你到我家吃,我到你家吃,十几个人吃饭,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光是工序和分量就够累了,这大过年的还不能不讲究色香味俱全。
随便到餐馆去吃,既吃的不过瘾,还贼贵。
对普通家庭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尤其是看似城市化的地方,依然保留着很多农村以前的习俗,走亲戚拜年是很平常普通的现象。
从家家户户的回娘家到叔侄姑表的第二代,甚至第三代的亲戚,依然还会有年节的走动。
人就是那么矛盾,尤其是六零、七零后,一方面抱怨现在的年味是越来寡淡了,怀念过去那些物质匮乏的年代,期待新年的那种激动。
一方面也羡慕,现在的年轻人可以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如今的一切。因为他们的兄弟姐妹不多,不需努力就可以随心所欲得到想得到一切。他们和堂表兄弟姐妹的感情淡漠,不需要应酬太多亲戚。
身为七零后的我们,小时候对过年不是一般渴望。
那种期盼哪怕是在平时偶尔提起的话题里,都是眼睛发亮的。
期待穿新衣,放鞭炮,走亲戚,拿红包,吃酒席,因为一年来的希望在过年的那几天里都得到了满足。
因为缺吃,没有荤腥,平日都是清汤寡水的,不是青菜就是咸菜,整天饥肠辘辘的,半个月都难吃上一顿肉。但过年可以放开肚皮尽情地吃肉啊!
因为少穿,大冷天上学,没有棉衣棉裤,经常几件破烂衣裳叠在一起,依然冷得直打哆嗦,一双解放鞋里面的袜子是露出脚指头的。脸上经常粘着鼻涕,耳朵和双手长满的冻疮。但过年可以买一整套新衣服,新鞋子,那种满足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因为穷啊,身上从来没有过一分钱,哪怕去小卖部里打一瓶酱油都想舔一舔。眼馋城里来的小孩怎么会有那么神奇的玩意。那些会发出响声的玩具枪,自动合上的玩具盒,不用削的铅笔,能拥有一样都是至高的梦想。
但过年的时候,如果期末考试成绩好,又积极在家帮忙做家务活,就有一线希望得到心仪的宝贝。
过年还可以拿压岁钱去买烟花爆竹,可以不用干所有的家务活…
所以快乐和幸福都是满满当当的。
不像现在的零零后,甚至九零后,他们没有挨过饿,受过穷,他们喝着可乐,吃着麦当劳,玩着电脑和手机游戏长大。物质极大丰富,精神极大满足,资讯极大的发达,他们十来岁的见识和看到的世界比当初二十岁的我们都多多了。
他们绝不会有当年我们对过年的那份期待,我们当然也无法苛求他们和我们保持一致。
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压力,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困扰。
春节,同志们,你是怎么过的?
放心,寇老师一直都在这里。阳台上的月季开花了,姹紫嫣红一片。栀子花也在孕育着今春的花苞,茶几上的蝴蝶兰开了一个月了,依然鲜活。真好!开年工作比较多,过两天就更新了。到时,龙斌就会出来和大家见面,交代他的前世今生!
龙斌说: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他说,到最后他就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细细咂摸。
深以为然。
上学的年代,我最不喜欢鲁迅。
讨厌他笔锋的犀利,每一笔都如同刀刃,把社会的各个阶层雕刻得遍体鳞伤,极尽悲哀和凉薄。
您好,请问天涯一路同行有个文章《傻蛋和傻蛋》您能找来吗?作者叫摆地摊卖小孩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