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人家个个都是热热闹闹的在一起团圆,和朋友,和亲戚一起觥触交错,好不热闹。
我本也是这样的,要是干爸不这样闹一下,我也该和干爸成双入对的,可是我现在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形影相吊,好不悲伤。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的想了想,理理思绪。
我打开了音响,里面响起了台语歌曲,那是我为干爸到来准备的,但是伤感的旋律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慢慢的聆听了。
不知上天是否一定要我经受孤独,寂寞还有感情的考验,还是人生就一定要经历过岁月的洗涤才真正懂得。
在歌曲的熏陶下,我又做起了春梦:
苍穹茫茫的天空在暖风的吹嘘下,我好似白云一样的轻轻的,飘飘悠悠的,以为自己是那么的洁净无暇,高傲的飘飘欲仙,忘了自我。
灿烂光辉的干爸在红日的火热告白下,他似火鸟一样的奋不顾身,拼命的挣扎发出耀眼的光芒,忘我的燃烧着自己,犹如血红的晚霞最终沉入无边的黑暗,遗失了自我。
薄雾轻拢在烟雾变幻莫测的流动中,我似幽灵一样的袅袅的,虚虚飘飘的浮过。在一片灰蒙蒙的白纱中是这样的蒙蒙胧胧,虚虚实实,模糊的辩不清东南西北,我也迷茫了自我。
我很慌张,我拼命的大叫,“干爸,你在哪?你在哪?我找不到你啦。”
“儿呀,你不要找我了,我已经是燃尽了自己,了无生命。你回去吧,回去吧!”一个声音在高空盘旋,在天空萦绕,可就是看不见其人。
我失声的大声的痛哭,“干爸,你不要走,我需要你,没有了你我活不了。”
可是那回声已经变淡,渐渐的已经是听不见,什么都没有了……
我惊慌失措,我在云朵里乱窜,就是找不见那说话之人。
我痛心极了,突然我踩的云朵散开了,我被掉下来了,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像是快要死了……
也许我命不该绝,我又醒了。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全是汗,啊,原来我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
我不敢再睡了,下了床。
这是一个皓月凄清月隐果疏的月夜,蔓延着淡淡的孤怜。
不知上天是否一定要我经受孤独,落寞和忧伤。
记忆中的那一幕幕的铺陈开来,让我在傻笑自己的痴与呆。
我凭窗而立,披着给干爸准备的睡衣,对月长叹,无声的哀叹着自己的命运,自己的爱情,怎么是这么的苦?
我就像是一个斜风细雨枯草落叶满天飞扬的风筝,散发着落寞的凄凉。
思念肆意的践踏着自己仅存的幻想,不无感概生命的忧伤。
我黯然神伤,折叠了相思,敲落了一地的无奈。
我用衣角轻拭去未干的泪痕……
“你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干吗?”一个人轻拍我的肩膀。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原来是舅舅来了。
“你不是去机场了吗?”我问舅舅。
“我早就回来了,我打电话给林老板,他说你回深圳了,我就来看你来了。”舅舅说。
“谢谢你,舅舅!”我不由的抱住舅舅,我伤心的泪水又一次奔涌而出……
“你……你这是怎么啦?不哭,不哭……我会好好给表哥解释的,你不要伤心了……”舅舅安慰我。
我还是抱住舅舅就是大哭不止……
“好吧,我的肩膀就借你用一下吧,哭吧,哭个够,哭完了我们吃饭去。”
舅舅一提吃饭,我的肚子“咕咕”叫了,我已经是一天都没有吃饭,肚子在向我抗议。
“走吧,吃饭了!”舅舅见我收住了,拉着我出去了。
有舅舅真好!
在酒桌上,我又再次的询问舅舅,那天为啥会发生那样的事?就是我和林叔,还有舅舅会光光的睡在一起?
舅舅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会不会是表哥做的?”
奇怪,舅舅和林叔说的怎么都是一样的?如出一辙?
“那大哥为啥要这样整我和林叔,而且把你也牵连在一起呢?”我很纳闷。
“这个很简单嘛,你不愿意回到他的身边,你的林叔是他的死对头,而我曾经败坏了他的公司。”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能相信。”我还是想不通。
“反正我是这样想的,我和你在一起,不可能是我吧?林老板也在一起的,如果不是表哥,那还会有谁?”
我想的头都大了,舅舅说的也在理,那大哥这样做不是把握逼的更远吗?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来说正事吧。”
“什么正事?”我奇怪。
“我们的公司转让合同还没有签呢。今天我把他带来了,你先看看。我们虽然是亲戚,但是还是要按正规的做好一点。”
“好吧,你打好的就行了,拿来吧,我马上签给你。”
我根本就没有心思看合同的具体内容,拿起笔就签下了大名。
舅舅拿起合同,给了我一份,说:“以后你可不要后悔哟。”
“你不会是坑我吧?”我笑着开玩笑说。
“坑你我倒不会,但是我们现在是给为其主了,你是老板,那我也一要为我表哥负责,在商场上我们可能会是对手,但是底下我们还是亲戚,这一点你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