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诶”的应一声就和欣然一起笑起来。我动情而心疼地拍王哥,轻轻的亲他短发两下,心里还是甜甜的。
王哥终于叫出口之后,慢慢地放开放松了,渐渐也又从他身上看到了总裁的影子,让我觉得有些恍忽,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王哥呢?也许两个都是,只不过是他在扮演不同角色时的不同表现而已。
由于欣然要上学,他吃完饭我们就把他打发回家做作业去了。晚饭在轻松而温馨的氛围中结束,我和王哥帮哥哥在本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饭店订了一个套间,我们把哥哥送到他的房间,又一起聊了很久。从哥哥口中知道,陈姨和老许将在10月5日结婚,哥哥还说为了感谢他们俩十几年来在我们家的辛勤工作,在征得他们同意的基础上,帮他们请婚庆公司筹办一个西式的婚礼,然后他们再回老许老家去办一个中式的婚礼。这让我又对国庆节产生了无限的期盼。
哥哥和王哥早就认识了,倒是现在把我和哥哥的关系跟他挑明之后,王哥倒拘谨了许多,说话也谨慎了许多。哥哥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临走的时候,哥哥要我先走,又把他单独留下来聊了一小会。我把车子开到饭店大门一侧等了一下,王哥才拿着他的公文包兴匆匆地从里面出来,一上车就抱着我亲吻了一下。我知道他和哥哥一定谈得很欢,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哥哥,我哥没有为难你吧?”
“怎么会呢?宝贝!他已经同意把你嫁给我了,你可不能反悔呀!”王哥幸福地说,“他还说如果我对不起你,他就……”王哥吐吐舌头做了一个手刀杀人的动作,“其实,你哥刚才好凶哦!我怕得要命,你看我一身都湿了!”
我摸摸王哥的衬衫,果然湿透了,就说:“那你一定是心里有鬼,才被吓出汗的。我哥一向很温和的,从来没有吓过我!”
“宝贝,我没有啊!如果我王万里对你有二心,天打……”王哥一急,就开始发毒誓起来,被我吻了回去。王哥先是一愣,然后主动回应起来。我们吻一会就开车回家了。
第二天,哥哥办完公事后,我和王哥陪着哥哥游玩了C市的各个旅游景点,又一起回家吃了顿晚饭,第三天哥哥就告别我们回上海去了。临走时,他再次邀请王哥国庆长假到上海去。王哥这回很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在期盼着国庆长假的到来的忙乱中过去了。
这段时间小阳一直忙着陪安然,没有跟我联系。
一说到去上海,王哥就已经开始紧张了,想想他还真没出息!
国庆长假一天天临近,王哥却越来越紧张了,经常悄悄地问我他可不可以不去上海,我当然一票否决他的决定。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吧?再说他连我们家的家长哥哥都见过了,还怕什么呢?但他还是一天紧张兮兮的老想打退堂鼓,害我使出浑身解数,连哄带骗地说了好几个夜晚,他才稍稍心安了些。
只有我和欣然两人期待着上海之行,要去什么地方玩,怎么去玩成了我们吃饭时必然讨论的话题,有时候我们还会产生一些争执,最后不得不寻求王哥的帮助,可王哥不仅不帮我们解决争端,还苦着脸劝我们放弃上海之行,被我和欣然合伙痛叱一番。最后还是我们各让一步,干脆两人产生分歧的地方都去。于是王哥又在一旁为他可怜的双脚痛苦地报怨起来。
29日晚,我和欣然又为去乌镇还是去周庄闹到王哥那里去,王哥为难的看看我,又看看欣然,最后得出的结论出乎我们的意料,他说他是一个地方都不去的,要去就去绍兴,随便找个乡下小镇也比那两个地方好,据说那里还有没有开发旅游的水乡,更加原始古朴,更加原生态。我和欣然听了拍手称赞,欣喜若狂地各亲了他一口,几欲山呼万岁:我们仨终于第一次就这次出行达成一致了!他却苦着脸说:“跑那么老远去看水乡干什么,你们也不嫌累啊?我可不可以不去呀?”
“不行!正好乘这次机会减肥!”我和欣然异口同声地说。
王哥没辙了,谁叫他在家里是弱势群体呢!他见事情无法扭转,自怜自艾地嘟嚷:“早知道我就同意去乌镇好了。”
“已经晚了!”欣然幸灾乐祸地说。
“没有后悔药吃的哟!”我也在一边帮衬欣然一句,就和欣然又拿起驴行手册找绍兴的介绍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问王哥为什么那么紧张这次上海之行,他呵呵地笑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心里一想起要去见我的家人,心里就莫名的紧张,他也搞不懂什么原因。莫名其妙!难道王哥有结婚前恐惧症?可国庆节要结婚的又不是他,他紧张什么呢?
我还在和王哥絮絮叨叨地讨论着他那莫名其妙的紧张情绪,我的手机就响了,拿过来一看,居然是景辉的电话,我一按接听键,景辉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出来:“叔,你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呀?我还以为你们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