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有种别跑,老子今天非要呛死你!”我用手指着他,气呼呼地大声骂道,惹来众人诧异眸光频频。
“来呀!”李飞得意洋洋地说。
当我正准备追上李飞,狠狠报复他的时候,忽然督见对岸草坪上不远处两个女子身影走近,仔细一瞧,竟是唐堂和徐妍!
“李飞李飞,看你后面,岸上,啧啧啧。”我翘起嘴巴指给他看。
李飞转过头去,像躲避瘟神般,急急向后一仰,随即一声“哇噻,光天化日下,偷看男生洗澡!”
“太明目张胆了吧!今儿个算是见识了。”我边说着边轻轻地游向李飞,一个猛子扎向还痴呆呆地注视着岸边的他,然后在水中一把脱下他的内裤到脚后跟,趁他急着用手往上扒内裤的机会,我冲出水面,双手将他的头按到水里,然后双脚踩向他背部,骂道:“靠!叫你害我!”
打打闹闹折腾了近半小时,李飞和我都喝了不少脏水,两人都疲惫了,双双亮出左手休战,于是我们一起洗洗头发,擦擦肥皂后,去旁边的竹林里换衣服,却发现对岸两女子依然在偷窥男色。
“真是不害臊,愣长时间也该看够了。”李飞鄙夷地骂道。
“没看见人家在看书呀,人家才看不上你呢。”
“谁知道在看什么淫书秽刊呢。”
“那也叫文学作品,懂不!——李飞,我晚上没地方睡了,床子上泼满了水,在晾着,晚上去宿舍里和你挤一挤,成不?”
“小美人,我朝思暮想啊!”李飞说罢便要揪我下巴,被我一拳打中胳膊,痛得他哭爹喊娘。
当我们抱着脏衣服往回赶时,唐堂她们也起身将回,我和李飞跟在她俩身后十几米,一路互相暗示着偷笑两女子不守妇道。
快到学校大门时,我们看见左方几步路处有一群小孩子在爬松树,忽然,全部小孩子像约好似的,一齐跑走了,将一个年纪较小的小女孩子留在树丫上,她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开始哭喊着“我要下来!我要下来嘛!”,然后抱着树杈,双脚不停地试探着树干。那树杈差不多有三米来高,要是她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飞和我正准备去救援的时候,唐堂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喊道:“小鬼别动!姐姐抱你下来。”
只见唐堂轻捷地一蹬脚,稍一纵身,只用三秒就爬上了那三米高的树杈,然后右手扶树,左手便来拨弄那小女孩,说道:“坐在姐姐前面来,抱紧了树,别放手,啊?慢慢下,啊?”徐妍也跑过去,站在树下,双臂展开,呈抱接状态。
只见那个小鬼一屁股坐在唐堂丰满而紧绷的胸脯上,我和李飞看着忍俊不禁,这个女子真不愧是个男人婆。
俩人终安全着地,小女孩一句话也不说,又开始哭着追那群孩子们去了。我和李飞看罢快步走开,不想唐堂看见我们却开口了:“哟,四中的高材生也会游泳的呀?这可得上校板报头版头条。”
“这可不稀奇呢,稀奇的是世上还有女人能爬树呢。”
“现在流行阴盛阳衰呢,主要是因为男的个子越长越矮了。”
“总比某些女的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导致不男不女的人要强。”
“说话别拐弯抹角,老子就是同性恋又怎么样?你姓刘的不就是‘根号二’么?”(根号2看似矮矮胖胖,值约等于1.414,形容个子矮)
被人戳了痛处,我怒目切齿,顾不得分寸,厉声骂道:“别耍三八了,姓唐的,我好男不跟女斗,跟你客气,你当老子好欺负,你不就是个人妖么?”
“您今儿个是吃了朱砂了吧?您这样的人渣是不是用嘴给婊子接尿的?老子怕你不是?”唐堂居高临下,指着我的鼻尖。
我无比震惊,瞠目结舌,她的想象力已经超出了她的智商了。李飞和徐妍急忙拉开我们,我岂肯善罢干休,她既然敢骂得这么龌龊,我就无所顾忌,绘声绘色地骂得更难听:
“您是鸡/巴吃多了,把嘴巴撑得痉挛了吧?您要是去当慰安妇,我保证能把小日本干得立马从中国撤军,时不待您啊,不幸的是您生在现代,所以呢,您那个常年暴露在外长满牙的‘B’最好是拿针线给缝上,要么您就拿野猪的鸡/巴插上也行!或者这样吧,您去做个整容,把你脸上长错的东西,和下面的对换一下,这样您就是个正常的地球人了,不然,您留在这地球上,人类只能对女人绝望,只能无性生殖了。”
这一串拈来就是,口随心应,顺口成章,我倒吓了自己一跳,这些话我都能骂出口?
只见这回轮到唐堂张口结舌了,但马上怒冲九霄,只见她满脸泛青,全身战栗,两拳紧握,跃跃欲试,似乎要和我一决生死,被徐妍死死拉住。哼!谁让你自讨没趣,老子骂人还从没输过,看你是女人,平时忍让着你,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是病猫!跟我比骂人,你是打破脑壳充硬汉——活受罪。
结局太过残忍,只要一起熬过高考,你们真的可以自由自在,天意弄人,希望刘斌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