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全世界你最帅了。哎呀,我的大少爷!能不能别打岔啊…我们俩家庭条件都不怎么好,被班上那些有钱的同学排挤,所以很自然就成了好朋友,经常在一起玩了。”
“就这样?没别的啦?”我穷追不舍。
“那时就觉得他对我很好,经常主动帮我打饭,有好吃的不忘给我留着,我生病了陪我去看医生,甚至还帮我洗衣服…”
切,那不正是我和秦晓峰的故事吗,如出一辙。
难道所有同志都是这样初恋的吗?
香港电视说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嗯,说重点…你们俩在一起…有没有亲热过…啊?”我有点不怀好意问他。
“哦…记得有一次我去他家玩,两个人睡在一起…半夜里他…”说到这里,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还羞了红脸。
“他—怎么啦?啊?”我故意整他。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说:“他亲了,亲了我了下面…”
“亲了下面?下面是哪里?”我阴阳怪气的追问。
“哎呀,你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那么流氓?”他被我逼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什么啊,那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到斗嘴他怎么可能是我对手,那是我的强项。
“快说,下面是哪里?”
“就是…就是…**!”他瞪着眼气鼓鼓地回了一句。
“哈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笑什么啊?”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是**吗?”
“对啊,不就是**吗,谁说不是**呢!我说了不是**吗?”
我忍住笑,绷着脸盯着他看。
“不说了,人家好心告诉你,你还阴阳怪气的讽刺我。”他一把甩开我的手,生气地把脸别过去了。
呵呵,这老家伙这么不禁逗。
我忍住笑伸手去摸他的嘴巴,周围胡子拉碴的好扎手。
他倒沉得住气,不为所动的样子,正想用手指抠他的嘴唇,冷不防被他一把拉过去,整个人倒在他怀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已经舔到嘴唇上来了。
妈呀,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哥啊,这是医院病房,是公众地方!
救命啊,随时会有人闯进来的!
他死死箍住我的身体,我既不能动弹,也不敢使劲挣扎,因为在床上空间有限,又生怕碰到他的伤腿。
只能瞪大眼睛恐惧望着他,嘴巴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左手紧紧夹着我,粗鲁地咬着我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撬开我的牙齿,然后肆意地掠夺里面的每一寸地方。
右手还没忘记伸到我的衣服里面,又挤又捏,又揉又搓,粗野地乱摸一通。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浑身酸软,根本不知道做何种反应,只能任由他摆布。
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来人,千万别被人发现。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过了 好一会,才等他松开嘴,我惊魂未定地小声抗议:“混蛋,这可是医院啊,你不想活了,我还要活啊!”
他一脸阴谋得逞的满足,还咂咂嘴巴气定神闲地说:“怪谁?这还不是怪你啊?咄咄逼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这老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真是太大意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去,给我打一盆水来,两天没洗澡,浑身痒痒,你给我好好擦擦身子。”
陈国志,算你狠!你这个老混蛋!老流氓!
当我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了,头上星光点点,夜风徐徐吹来,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心情无疑是愉悦的,给陈国志擦了澡,刮了胡子,临走前还被他紧紧地抱着,鬼鬼祟祟地亲热了一回。
右手臂隐隐有点酸胀,那是帮他擦身子累的。
有点甜蜜,又有些不甘心,是不是这样就算是确定关系了?
真的就要和他在一起了吗?
每每想到这,那把尖利的声音始终像梦靥一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电话突然响了,王德成的来电。
“喂,干哈呢?经过你家门口,上面没灯啊?”
这个家伙,下午和他去了一趟镇的医院,经医生检查,结果说只是普通发炎而已,不是什么淋病梅毒,顿时如释重负。等医生开了药以后,硬拉着我去吃了顿大餐。
才分开不到三个小时,他又来找我了。
“干哈,我在外面呢,有事啊?”和他聊天,我经常学着他的腔调来调侃他,那些儿化音快把我的舌头都绕得抽筋了。
“嗯哪,没事儿,不是出来溜达溜达吗?顺便看看你忙啥呢?”这个老头儿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你爱溜达溜达,有我什么事啊,真是服了他了!
我们俩还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吧,难道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开了。
“溜达,你还敢出来溜达,不要顺便就逛到发廊找你相好去了啊!”一想起他去医院时和我嘀嘀咕咕商量,说怕事情败露不好做人一定要用假名的情景,我就想笑。
“哪能呢,家伙不好使了。”
家伙不好使,江湖传闻不是说东北男人很厉害的吗,怎么才四十多岁就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