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媒体上都在转载:黑豹乐队的鼓手赵明义,手持保温杯,和发福的身材、斑驳的白发一起出现在网络上,曾经的反叛和激情如今荡然无存,只剩下平和的目光、鼓起的小腹。
一个走过身边你恐怕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大叔,缺失放荡不羁的青春的代言人和回忆,如此巨大的反差会让很多人惆怅。
…
身为同志的我们的人生注定要比普通人过得更艰难,更坎坷,但命该如此,唯有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我们无依无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断学习让自己强大起来,人世间唯有自己才可以依靠,因为任何依靠都有可能会随时失去的。
比起孙少平来,我幸运多了,生活无论多么困难都不能放弃,活着就是希望。
记得曾经有个遭受过生活重大打击的好朋友问过我:“你说人为什么而活着?”
我也一直追问自己:“作为一个出身寒微的同志,素质和能力都不突出,除了身心饱受煎熬,还可以拥有自己的幸福吗?”
辞掉家乡的铁饭碗,到深圳去找工作,目的就是希望可以在大城市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只可惜,偶遇了体育老师陈国志,和他短暂的交往让我清醒地看到了深圳也不是同志的天堂。同志要面对的问题也不会是因为在深圳就有所改变。
这段感情的挫败让我备受打击。在那段时间的工作常常心不在焉,屡次出错,甚至代表学校参加教学基本功比赛才仅仅获得了三等奖,让对我寄予厚望的领导和同事大失所望。
我一直觉得陈国志会回来找我谈的,可这一等就是学期结束了,他始终没来,甚至连电话和短信都没有。在学校里,发现他虽然憔悴了些,但是受影响也不大。经常看到他和别人谈笑自若,仿佛一点也不受影响。
这让我更加难以接受,难道陈国志是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吗?
他只是对自己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而已,他对自己性倾向不认可而已,但是他对我付出的感情是真诚的啊!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弃这段感情呢?
我很想找陈国志,当面锣对面鼓地谈一次,但是怯懦的我始终鼓不起勇气去找他。
虽然无数次想过放弃了,但这份难得的感情却怎么也无法割舍…
新年拜祭祖先的时候,我不止一次默默地祈祷:祖先有灵,保佑我心想事成啊。
从除夕到正月初三,我一直就在自己家里待着,没有出门。初二一大早三个姐姐和姐夫就带着孩子一起回娘家,大哥一家五口也过来了。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二十几个人围着一个大桌吃团圆饭。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那种热乎劲让我眼圈发红。无论怎样,血浓于水,他们再不好都是我的家人,这份感情这辈子也无法割断了。
初三,我和父母弟弟去外婆家拜年。外婆家也在离我们村不远的村里,外公多年前就去世了,外婆一直和唯一的舅舅生活在一起。一向势利又尖酸刻薄的舅妈因为过年,难得热情一回招呼我们一家。杀鸡劏鹅,午餐非常丰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去了深圳工作,挣的钱多了,给他们买的礼物不一般了。
就在我和几个表兄弟喝得东倒西歪的时候,隔壁的一个小男孩急匆匆跑来告诉我:我家里有一个说外地话的男人,开着一台摩托车来找我。
说外地话的男人,谁啊?我一点概念都没有,难道是高中同学?大年初三,谁会来找同学玩呢?人人都有亲戚要走吧?
那会是谁?绞尽脑汁,一路上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匆匆赶到家里。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宝蓝色的领带系在雪白的衬衣领上。站在一台超酷的红色跑车型的摩托车旁边,一张国字脸,剑眉星目,咧开嘴笑意盈盈的望着我。
哦,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上帝,怎么会是你啊?
昨晚因为出去应酬了,错过了睡眠时间,乘着酒兴写到了凌晨的两点,算对追贴朋友一种回馈吧!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楼主的朋友,谢谢! 希望大家健康至上,不要熬夜,晚安!
虎子哥
眼前的男人是我一个所谓的远房亲戚,我一直叫他虎哥。说是亲戚,其实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去。他实际是我姑父表哥家的侄子,说起来真的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们整个家族里最有钱的算是我的小姑姑家了。小姑夫原来是县城附近的村民,八十年代开始跟师傅学习成为一名手艺出众的木匠工,因为有点市场经济意识,很早就开始建起了一个家具加工场。最初是自己生产简单的家具,随着组合家具的诞生,吸引了不少商品房的用户。小姑夫变看准时机在县城开办了第一间家具商场,短短几年时间赚取了第一桶金,成为县城中第一批富起来的冒尖人物。
只可惜小姑姑对娘家并无太多的亲近,我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她也就是过年过节给点小钱而已,至于我们这一辈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