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学了鲁迅的《故乡》,我心里一直很担心刚叔会变成多年以后的那个闰土…
愚昧而麻木。
去年重阳,回老家祭祖。
在刚叔给我们家建的那间老房子的柜子里发现了刚叔送给我的那两个木头机器人,身上的蚕丝线已经断了,可发霉的木头依然结实。
我小心翼翼地重新把它们的各个部分串起来,拉扯几下,发现它们打起架身手依然是那么灵活,那么有意思!
…
故人已去,音容宛在。
刚叔,愿天堂没有痛苦,一路好走。
和陈国志在一起的时候,我脑海里也会时常冒出刚叔的影子。甚至在想,我在人群里第一眼就看上了陈国志,是不是因为他和刚叔有几分相似的地方呢?
而且,那么多年过去了,我的审美标准一直没变。
能让我心动的就是这个年龄段的男人。
他身材魁梧,体魄强健。
干净整洁。
他会抽烟,能喝酒,身上还有股好闻的气息。
…
呵呵!
偷窥无罪
在记忆模糊的幼年时代,刚叔的一切占据了我心灵的大部分。虽然我和他仅仅相处了只有三个月。
在那闭塞落后的偏僻山村,我用仅有的思维去胡思乱想来构建我的未知世界。
刚叔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奇的。
他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外星人一样,颠覆了我对身边所有成年男人的概念(他们无一例外地邋遢粗俗,甚至油腻猥琐),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力。
他干净清朗的脸庞,整齐洁白的牙齿(那时农村还有很多人没有刷牙的习惯),带着热情的笑容,走路虎虎生风的飒爽劲,富有感染力的歌声,还有,还有他身体上的各个小秘密…
每天午饭过后,刚叔都会和我躺在床上,一起听收音机里的《小说联播》,然后小憩一会。
天气有点热的时候,他会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裤衩,四脚八叉地躺着。每当他睡着了,我就会心猿意马地在一旁仔细地观察他。
那高高突起的喉结,那隐约可见的肌肉,那腋窝下乌黑的腋毛,那紫红还长着一圈黑毛的葡萄,那浅浅的肚脐眼,还有…还有那条裤衩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哦,我的天哪!
我无数次想趁他完全熟睡的时候,伸手摸一摸,看一看哪里究竟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是不是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吗?
可是…我的只有一颗花生米那么大啊?
他的怎么会那么大?
我身边能看到的小伙伴的也只有那么一丁点啊?
到底怎么回事?
有一回,他中午喝了点酒,没听完故事就扯起了呼噜。我实在忍不住,当他一条腿抬起来的时候,就蹑手蹑脚地爬下床,然后蹲到床的另一头去看他的裤裆。
那时大家穿的裤衩大都是用那些没有弹性的土布缝制的比较宽大四角裤。我很轻易就从裤脚的空挡看到了两个像小鸡蛋大小的椭圆形的肉蛋蛋,上面还覆盖着稀疏的毛毛,隐晦中隐隐约约看到半截肉棒…
估摸了一下,和我麻杆似的手腕差不多。
使劲吞咽了一下口水,一股说不清的燥热冲上脑袋,晕乎乎的像喝醉酒一样,心里砰砰直跳,脸也涨得通红,正当我想再往前靠近一点,企图看得更清楚的时候,屋外突然有人吆喝了一声:屋里有人吗?
这一嗓子恍如晴天霹雳,吓得我魂飞魄散,脑子一片浆糊飞快地从屋里逃了出去。
这惊鸿一瞥像刀子一样刻在了我的心上,多少年过去了,如今回想起来,依然是那么惊心动魄…
叮铃哐啷,叮铃哐啷…
这列又破又旧的火车就像一头老水牛一样,边走边喘气。
快到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我终于熬不住了。
“我困了,回去睡吧?”
“没事,再等等—”
“等等?等什么?”
“着什么急啊!”陈国志嗔了我一眼。
“你—想—干嘛?”
“干嘛?待会你就知道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神经啊!”
“你看外面—”陈国志指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光。
“有什么好看的,小城市不都这样吗?”我转身趴在车窗上,漠然地看着外面的一切。
突然,一只大手放肆地伸进了我的裤裆里,温热的手指粗鲁地抓住睡眠中的小鸟。我张大嘴巴却不敢发出任何响声,回过头惊恐地看着我后面站着的男人。
“你…要作死啊,这是什么—地方啊—”我压着嗓子小声喊。
“没人…怕什么…呶,等了那么久一个人都没出来过…”他一脸**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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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里无声骂了无数句难听的粗口。
然后使劲把他的手从裤裆里拉出来,义正言辞地警告他:“不行!”
还没等我表达完自己的警告,他一把拉着我,警惕地观察了左右两边车厢的动静,然后疾步走到中间的厕所,先迅速把我推进去,再仔细看看了周围,一闪身也挤了进来,顺手就把门拴住了。
我一脸懵逼看着他几秒钟内完成这一连串动作,还不晓得做出任何回应,只好呆若木鸡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