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我把他按在水里,“你说怎么教训你吧?”张辰一边乐,一边把手挡在脸前掩护自己:“一会儿让你‘马上封侯’行了吧?”“你不咬我我就不能上马啦?不行!我也得咬你一下。”张辰笑成一团儿了,推着我,拼命抵抗。其实我就是想揉搓他,没想真咬。
躺温水里,抱着帅帅,“漂漂”“浴仙”了。
眼看快十一点了,爬出来,又冲了一下。我把浴巾扔给帅帅,张辰接过来,擦了擦头,随手围腰上了。我又把一条扔给他,帅帅不解地看着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挺难为情地赶紧上来给我擦身。我搂着他,不断在他脖子、肩膀上亲吻。帅帅让我缠得没法下手了,“松开松开,你缠着人家怎么下手啊!”“那得吻我一下。”
张辰应付性地“啵”了一下。
“不香。”
他又“啵”了一下。
“时间太短。”
帅帅只好垂下手,闭上眼睛,认认真真地吻我。我趁他不备,拦腰抱紧他,一下把舌头伸他嘴了去了。
张辰甩开我,一边擦嘴,一边瞪我。
我把浴巾仍他脑袋上,上床去了。
壁柜里有真丝睡袍,虽然华丽舒适,但不是我帅帅的身体所能比的,扔沙发上,没穿。
帅帅也出来了。
“把你那浴巾拿下来。”
帅帅一耸鼻子,把缠在腰上的浴巾解开,又放回浴室去。
“大马过来,让我骑会儿。”
张辰扑到在床上,“天天睡这样的大床得多舒服。”“自己有家了就可以天天睡这样的大床啊。”
帅帅陶醉了,准在幻想自己的家呢。
我趴床上,冲张辰说:“上我。”
“我不。”
“没让你做什么,趴我身上就行。”
张辰已经习惯了我骑他,让他主动一回反倒不习惯了。趴我身上,鼻子里的热气一阵一阵地在我耳后吹拂。
“把鸡鸡夹我腿间,你怎么什么都得我教呀。”我看不见帅帅的脸,听我呵斥,准挺难为情的,笨手笨脚地把鸡鸡插我屁股下边,呵呵,又大又硬的,都杵到前边来了。
“你可别弄人家床单上哦。”
气的帅哥翻身下马,在我屁股上掴打了一下子,假装生气了。
“上来!”我厉声吼他。
帅帅下床,去卫生间拿了一条又厚又软又大的毛巾,塞我肚子下边,才又爬上来。
“真要出哇?”我假装惊讶。
帅帅又想起身抗议。
我一扭脖子,“老实待着吧你!”
帅帅从后面抱着我,身体轻轻扭动,鸡鸡顶在我屁股上,硬硬的。
“插一下吗?”
“你找死呀,明天就走,再弄裂了怎么办。”
“没关系,弄裂了我回去就上医院,让那里的小护士天天给我换药。”“不要脸!你不是最怕人家掰扯你这种地方吗?”“那得看是谁掰扯。大屁股小护士掰扯没关系。让他看看咱这样的小伙子的迷人风采。然后我再掰扯掰扯她。”“胡扯什么?”张辰半信半疑,有点嫉妒了。
“那里的小护士经常要照顾那些‘生病’的老头,哈哈,有苦没处说,碰见咱这样的,如狼似虎的,你让她给你舔屁股都行。”“真的。”张辰一听说小护士能碰我,准心里不爽了,“那算什么呀。方,你可是帅帅,别让人家吃豆腐哦。”“哈哈!‘帅帅’这词只许我用,你不许挪用哦。什么叫‘吃豆腐’,不懂。”“就是让人家占了便宜。”
“给我舔屁股怎么会占了便宜呀?真那样我每天睡觉前全让她来占便宜,嘿嘿!不用洗屁股了。”“别不要脸了。我才不信有那样的人呢。”
“你不知道,去那里工作就跟进了修道院差不多,工作紧张单调,生活枯燥乏味,谁愿意去呀。所以那里的护士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儿,我怀疑是有意那样安排的。‘病人’动手动脚的,你也没处告去。都是为国家做贡献的‘大人物’,让小护士伺候伺候,也是情理中的事。不但没人管,你还应该自觉服从工作需要。这样,军功章上才能‘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吗!”张辰恨死这个了。不满地说:“真无耻。方,我觉得你不会那样吧。”“瞧你那样,快当纪委书记了吧?怕我那样,好好让弟弟一天到晚都想你呀。”“怎么让你想我。”
“主动热烈地疼弟弟。”
“可我就不会儿那样。其实心里特有激情,可是就是不会表达。不是不想,有些话一说出来总觉得怪让人难为情的。”帅帅挺不好意思的,“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了解我呀。”“和我比,你就是一冰块儿。”
“我不至于那样吧?”帅帅对自己失去信心了。
“过来,看着我,说:‘方,我爱你!’”
“这话不用说你也知道。”张辰又扭捏起来。
“那不行,虽然心照不宣,但我还是爱听自己最爱的人说出最甜蜜的话语。快说。”我学着女孩子缠人时的表情,狐媚地看张辰。
帅帅最怕我这样。“方,你看你那样,我都替你难为情了,哪儿还象个大小伙子呀?”“那你象个大小伙子吧。快说:‘方,我爱你!’”张辰象下了多大决心似的,坐正,搬着我肩膀,清清嗓子,臊得满脸通红地准备满足我的要求。我们眼光一遇,帅帅怎么也忍不住乐了。颓然倒下,羞愧万分地说:“方,你饶了我吧。”我一把抱住他,乐死了。“不为难你了!不为难你了!”张辰也搂住我:“你真好。”这是发自内心的,眼神里流露出恋人才有的崇拜和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