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听你的。”
“真乖假乖呀?”
“假乖。”
“我看也是。”妹妹一扬脸,“快走吧,我正忙呢。”下午去江教授家,商量出发的时间。老头说明天还有个会,问能不能后天走。哈哈!真是老天有眼,我何乐而不为呀!
下午看还有空,又去师傅哪儿聆听一个多小时的教诲。我穿的是军装,老头眉开眼笑的,说我终于走上了人间正道。他以为我从军了。
快五点了。回家拿了红烧骆驼肉,又跑超市采购了一通儿,大包小包地回了宿舍。摆上火锅,开始洗菜。
快七点了张辰才回来。
“你没去小林家呀?”
“去了。妹妹换了个夜班,明天再和她亲热。”“又是你的鬼主意吧?”张辰一抿嘴,斜着眼睛看我。
“哪里,她自己出的主意。”
“有点儿不近情理。你吃完饭还是去医院陪陪人家去吧?”“好。”
张辰见我答应了,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沮丧。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又喜形于色起来,搓着手说:“好长时间没吃火锅了。”我拿出红烧骆驼肉,让张辰品尝。
张辰挺稀罕又挺疑惑地夹起一小块儿放嘴里。
“瞧你那样,好像吃人肉呢似的。”
“人家没吃过,当然得尝试一下,看什么味道嘛。”“好吃嘛?”
“好吃。不是你的手艺吧?”
“我哪儿会这个,老妈烧的。”
“阿姨烧得真好。”张辰一边称赞,一边又吃了几块。
火锅沸腾起来。我们面对面坐下,开始拿羊肉开涮。
“在哪儿呀,半个月一点音信全没有。”张辰一边剥虾,一边问,一个一个地把大虾仁儿往我碗里送。
“吃你的,我自己来。”我看张辰老妈似的那样,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不能说。说你也不知道。反正荒无人烟。”“呃!那是不是很艰苦?我看你脸上的皮肤都有点儿粗糙了。”“生活没问题,就是风沙大,日照强,太干燥,所以去哪里的人过不了几天就变得跟民工似的。”“怎么不写信?”
“信件要检查的。”
“哦,我说呢。都不习惯一个人住了。”
“你怎么样?”
“一天到晚忙得要死。不过还好,业务熟悉了就好多了。”
“雨桐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已经适应了。”
“她说想你没?”
“你管得着吗?”张辰假装嗔怪,实际是逃避回答。
“辰,我现在快成神枪手了。”
“怎么还有军训呀?”
“没有。在那里,打靶是打发时光的好办法。一寂寞了,就去打枪,快百发百中了。”“哦!可找到好玩的了。怪不得不想我了,我说怎么一点儿音信全没有了。”“怎么不想。一想就看咱俩在一起腻味的那些录像。”张辰一听我提这个,羞愧得无地自容。“可千万别让人看见哦!”“那可是一式两份。看来你从来不看呀,那都给我吧。”“谁说不看?不给。”
“你真看?每次看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张辰觉得有点儿说走嘴了,赶紧改口。“现在和你在一起,不用看。以后再看。”“可别让王雨桐看见哦。”
“我比你仔细哦。你大大咧咧的,别哪天被小林发现了,那可就糟了。”“那林妹妹得乐死了。”
“为什么?”
“你什么都不穿在床上翻滚那样儿还不可乐呀?”张辰难为情死了。“快把那碟撅了吧,可别真让人家⑾至恕!?l
;BR>“你把你的那张拿来,我当你面撅。”“我说你呢。”
“要撅得都撅呀。先把你的撅了,等我回来再撅我那张。”“那不行。要撅也得一块儿撅。”
“真决心撅啦?”
“收好就是了,那可是一辈子的纪念哦。”张辰舍不得了。
吃完饭,锅碗也没刷就去洗澡。
我没吩咐,帅哥儿就把我拉到喷头下边,给我洗起头来。
“那边洗澡方便吗?”
“方便。和招待所一样,只不过是在地下。”
“和别人合住吧?”
“是呀。”
“那人是干什么的?”
“特种兵中尉。”
“和你不是同一专业呀?”
“嗯。那里有一支外籍雇佣军,他在那里搞反恐训练。我常去他那里。”“他没像兰州那个军官那样吧?”
“哪样?”我一抹脸上的泡沫,看张辰怎么回答。
“你不是说在兰州那个军人企图骚扰你吗?”张辰有点儿不好意思。
“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我身边的男人都是不正常的。”“人家说军队里同性恋比例高。”
“那也不会都让我赶上呀。”
“你要和人家有点儿距离哦,别自来熟,小心让人家占了便宜。”“占什么便宜?给我洗澡?”
“反正不要让他碰你。”
“嗯!看我下回怎么碰他!”
“那怎么行。你也不许碰人家。人家要不是,你碰人家,人家会很反感的,说不定还会对立起来。”“你也不是。可我碰你也没见你反感呀?”
“咱们不是太熟悉了嘛。反正不要有那样的事。我可是真心为你好哦。”“放心吧。有你我才不会对别人感兴趣呢。再说你多好呀,瞧着身材……”张辰左右看看,用严厉的目光制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