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住自己短裤上的绳结不放,说什么都不肯脱下来,我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拦住他的腰,一手猛的兜他的腿窝,他一个站立不稳就被我抱了起来,我不顾他手刨脚蹬直接冲进池塘,没想到下水有点急,脚下一滑,手上一松就把小亮子给丟了出去,他大叫一声掉进了水里。这池塘是个锅底形状,岸边浅越往中心越深,最深处两米有余,小亮子水性一般,好在落水处离我很近,我慌忙伸手去拉他,摸了半天也没动静,不由得心中有些焦急,等我刚想泅水下去找他,他却突然从我身后跳了起来,一把将我按进水里,我没命的扑腾,半晌他总算出了气,放开了我。
“你想谋杀亲夫啊!”我甩着头发上的水对他说。
“屁!谁是谁的‘亲夫’还不一定呢!”说话间他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
刚才我不反抗是为了让他出气,岂有每次都任人宰割之理?见他扑来我一头扎进水里,一把就抓住他裤子上的绳结,轻松的就被我解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刚想抬腿向岸上跑,结果正中下怀,被我连外裤带内裤一脱倒底,随手往后一拉,他就一个狗啃泥扑倒在水里,我一招得手转身逃到离他三米左右的距离,手里举着“战利品”得意洋洋地冲他傻乐。
小亮子的脸红到了脖颈,双手捂在跨下,一动也不敢动焦急的对我说:“快还给我!”
“你白痴啊!你大半身都在水里,你捂不捂的有谁能瞧见?你要是觉得吃亏,我也脱掉,陪你。”说着话我就在水下脱下自己的内裤一并拿在手上给他看。
小亮子渐渐放开,我们把湿淋淋的衣物挂在岸边的石头上晾晒,小亮子就拿来我的衬衫,在水里搓洗,我劝他不要洗了,还是和我一起玩水,可他却说:“还是我给你洗吧,将来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当时我怪他乌鸦嘴,谁知道他一语成谶,这果真是他最后一次为我洗衣服,两年之后他就弃我而去。至今我依旧时常想起最后一次和他交欢的情景,我第一次把自己给了他,满足了他的那句“谁是谁的‘亲夫’还不一定”的戏言。
等到我们俩的衣服晒干,我们俩都已经又累又饿了,我开车兜了个大圈去了我外婆家,小亮子恍然大悟,说:“原来你外婆家在这里住,怪不得你对这里的地形这么熟悉呢!”
“呵呵,当然了,我小时候常来这里玩,不过那时这里还没有玉米,所以走起来比较方便,现在被人种了地,大家嫌这里小,走来还费劲,所以就都去村东头的大河洗澡。对了,你记不记得咱们班原来有个死胖子,叫史进文的,他就是掉在刚刚那个池塘里淹死的。”
“啊?不会吧,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小亮子心有余悸的耸了耸肩。
我恶作剧得逞似的笑着说:“我要是告诉你,你还敢和我下水吗?”
外婆看见我来了很是开心,和舅妈两个人忙活着给我们做饭,舅舅特地杀了一只鸡,准备给我们炖着吃。我忽然觉得肚子不舒服,慌忙找纸跑去厕所,小亮子还笑话我,说:“你还有没有点出息,还没吃就先腾地方?”
我咬牙切齿的对他小声对他说:“你还有脸说!谁让你控制不住,弄在我里面的!!要是我怀孕了,生出来个怪胎你负责养活!”
小亮子的脸红的比红布还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就是爱看害羞时的样子,哈哈大笑直奔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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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出来混,欠的债迟早都要还!老子早有心理准备。
那天我接到张所的电话,安排我晚上6点把“货”送到凤凰饭店,418房间,这段时间都是谢刚替我送货,我只负责到黒三儿处取“货”。我到拿了“货”之后就打传呼给谢刚,把“货”交给谢刚之后我开车准备回家吃饭,也是我命不该绝,此时恰巧接到小亮子的电话,他问我有没有时间和他吃饭,我怎么能不答应呢?于是调转方向赶奔他学校。
去小亮子的学校必然会路过凤凰饭店,还没等到凤凰饭店门口,远远就看见三辆警车停在大门口,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立刻把车拐进附近的小区里。我心里发虚,脸也变了色,目不转睛的盯着凤凰饭店的大门,果不其然,十五分钟左右,从里面出来一帮人,是这个人,还有那个,对,这个也是……我一个一个的看着,一共有五个人先后被带上了警车,这些人都是熟客,当初我自己“送货”的时候他们个个和我都打过照面,此时最后一个人也被压了出来,我一看心就测底凉了,这人正是谢刚。
妈的!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就出事了!我现在该怎么办?绝对不能束手就擒,谢刚这小子平时仗义,一时半刻大概不会交代出我来,但警察至少有三百种手段能,让他连偷看老妈洗澡都能供出来,我算个屁呀!
怎么不更新文了。。